毕竟书里，路小路最后黑化得最干脆也最凶残。
要说林清尘成鬼帝后，还有些许人性。
心里还有这仙玉宗。
路小路堕魔之后难持人性，不仅成了魔帝，率领魔修和魔族，攻打修仙界，要杀女主林笙。
就连这仙玉宗内众弟子，也没有放过。
原文里是这么写的，仙玉宗内，血流成河，哭喊和痛骂遍布，求饶和哀嚎并存。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没能让那黑色的身影动摇。
仙玉宗与其是被外敌所灭，倒不如说是内部出了路小路这个内奸。
至少书里是这么描述的。
表面热爱捉弄师弟，看上去放荡不羁玩世不恭的大师兄，心永远是捂不热的。
因此，姜沉能在林清尘的管束下疯狂违纪，能和楚天阳天天夜游喝酒，也能享受桑定对自己的关怀。
就是无法对路小路放松警惕。
但很显然，她的戒备，路小路也发现了。
在原地看了她好一会，他动了。
走过来，仗着身高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姜沉浑身紧绷，防止路小路突然对他下手。
却不曾想，对方突然伸出手，将她虚虚地拥入怀中。
没有那些网络小说里写的各种乱七八糟的味道。
只有温暖的阳光，仙鹤的鸣叫，青草的芳香。
耳边传来一声轻到几乎听不见的‘谢谢’。
他历经无数次轮回，难以脱离命运的掌控，只能徒然看师弟被磋磨，折断傲骨。
本以为这一次轮回，又是无数次悲剧中的一次。
却突然出现一只蝴蝶，轻轻振翅，在师弟身上掀起一阵狂风。
洗去铅华，仍旧是那个爱笑爱闹的三师弟。
云卷云舒，草木葱茏。
是他们未来无数次怀念的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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