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除了成功的，还有报废的。
王灿目前的成功率大概就是七成左右，勉勉强强算是一品炼丹师中的大高手，这才能让他这么“低廉”的售卖丹药。
转念之间，王灿已经走到门口，看着姜若水神轻气淡的切着豆腐，王灿便放心了。
“哗~”
外面的人自然注视到王灿的出现，顿时喧闹的人群陡然禁声，生怕得罪了这位炼丹师。
“大师。”
“大师！”
......
王灿看着这些人眼神当中敬畏带着些许羡慕，只觉得一阵无趣，他又不是出来找存在感的，纯粹就是看一看灵药。
所以挥挥手，道：
“不必多言。”
说完，转脸看着姜若水，后者则是一脸恭敬的模样，和昨夜判若两人，因为现在的姜若水已经完全的成为王灿的附属品，再无挣脱的可能。
如此一来，态度自然陡变。
“姜厨娘，灵药都在这里？”
“是的，一共九十株一品灵药，全都在这里。”姜若水不敢有丝毫隐瞒，赶紧道：“剩余的丹药还有十枚，不知......”
“剩下的送出去再说，送完之后你就收摊，准备做饭。”
王灿话音刚落，后方顿时一阵哗然，区区十枚丹药，怎么够这些人分的。
有人急忙道：
“大师不知道明天还有没有。”
对于这种话，王灿原本是不想回答的，这会显得他很没有档次，不过想到宣传的越广，他得到的灵药越多，炼制的养气丹也就越多，自然也就......妥协了那么一丁点，
“以后每天都有三十枚丹药提供，一份豆腐送一枚，送完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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