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给自己倒杯水,不紧不慢的开口:
“差不多就那意思,杨厂长原话就那样。
想让院里这些叔伯大爷出来,起码得张家那几个小人松口原谅才行。
然后咱们还得一帮人找街道求求情、诉诉苦,想来政府也不能看着我们这么多口子吃不上饭。
就是三个大爷这块,可能有点麻烦,毕竟这事是他们挑的头”
秦淮茹说完,看向坐在角落里的三大妈杨瑞华还有刘海忠大儿子,刘光齐。
“这得花不少钱吧?”
三大妈闻言有些踟躇,她倒不是舍不得花钱,而是现在明显花了钱他们家老头子搞不好也出不来,她就有些不乐意掏。
刘光齐想的深些,他是高中毕业,定的行政岗。
虽然现在还是一个小小的办事员,但眼光不是院里这帮整天计较鸡毛蒜皮的长舌妇可比的。
他担心的是一旦刘海忠被判了刑,搞不好还会牵连到他,这叫污点,会跟着他的档案一辈子的。
所以他坚决不能让刘海忠坐牢。
不愧是四合院里出去的“人尖子”,不过是皱了下眉头的功夫,他就想到了破局的办法:
“我看不如这样,这件事既然是他易忠海挑起来的,那就让他易忠海担着。
要不是他贪心,想让大根叔家两孩子给他养老,搞这么多事。
院里这么多叔伯长辈们不可能被抓。
买家具犯了哪条王法?
硬要扯也就是个投机倒把。
咱们院这么多人也就是个批评教育,再罚点款。
连拘留都不用”
这话听得杨瑞华舒坦,她也敏锐感觉到,这帮人里面真正跟她同一处境的,就只有二大爷家。
其他人尽管心里面也知道这事其实是他易忠海挑的头,但是没有另外两个大爷点头,这大会也开不成不是?
至少是个帮凶。
所以刘光齐话一出口,三大妈立马响应:
“刘家老大,咱们这帮人里,你学历高、见识广,又是在机关里上班的。
你说说怎么办,三大妈肯定支持你”
其他人也觉得三大妈说的有道理,希冀的看着刘光齐,期盼他能给个解决办法。
刘光齐双手抱胸,右手摩挲着下巴,抬头看着贾家屋顶昏暗的灯光,仿佛是在喃喃自语:
“既然倒卖烈属家产这事是他一大爷起的头,让张家把房子交出来给院里邻居公用,也是他易忠海的力排众议。
那我们其他家最多也就是个盲从,谁让人家是八级工又是一大爷呢?
总不能出了事让院里的普通住户来承担吧”
说完不顾众人仿佛看毒蛇的目光,皱着眉头继续开口;
“当然了,在这事情上我爹跟三大爷也有偏听偏信,没有坚持立场的过失。
回头让他们给张家好好道个歉,再不行这管事大爷的活就别干了。
劳心劳力不说,还惹一身官司,确实划不来。
三大妈,您说是吧?”
“嘶”
“嘶”
“嘶”
......
都是千年的狐狸,刘光齐这话里的意思谁听不出来?
就是把责任全都推到易忠海身上,让他当替罪羊。
其他人小过小错,再加上法不责众、众人求情,积极赔偿,把这事揭过去呗?
众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三大妈杨瑞华还有秦淮茹咬着牙,同意了这个办法。
谁让老易家绝户头,这种时候,连个出来给他们说话的人都没有呢?
“行,明天就这么办。
一早我们去招待所给人赔礼道歉去,该赔多少钱我们赔。
实在不行我这么大岁数,领着一家老小给他磕头”
杨瑞华狠了狠心说道。
秦淮茹紧跟着点头:
“我也去,东旭要是判了,算上肚子里的这个,我们娘四个就真的没活路了。
就按光齐兄弟说的办”
“我也去、我也去”
“算我们周家一份”
......
刘光齐见人心可用,立马找来两张信纸。
提笔写下认罪书三个大字,把事情前因后果描写清楚,去头掐尾的交代了事情经过。
然后避重就轻的将刘海忠还有阎埠贵二人,在这次事件中扮演的角色,刻画成屈从一大爷淫威的应声虫。
但是既然让烈士家属受了委屈,就一定诚恳承认错误,接受组织处理。
末了让院里所有人签了名字、按上手印。
至于傻柱和聋老太那块也没忘了给人留空白。
要是二人敢不配合,就别怪院里这么多住户心狠了。
果然,第二天一早,当众人堵在傻柱还有聋老太门口的时候。
二人很痛快的签上了大名,只不过对于他们一起上门请求原谅的要求,在聋老太身体不舒服的情况下拒绝了。
“老太太,你为什么拉着我?
他们这么干那就是让一大爷去死啊”
聋老太眼里先是闪过“我没看错人”的感动和欣慰,紧接着就是面容一肃:
“傻孩子,你一大爷心思太重,有这个结果完全是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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