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聊什么呢？”
听见芙宁娜的询问，林茂视线在她胸口上扫过，略微带点儿怜悯。
“没什么。”
面对这样的眸光，芙宁娜本能的伸出双手护在胸前，小眼神带着警惕。
她可是知道眼前这个女生本质上其实是个男人。
没等她多想，马上又注意到了那视线中的怜悯，低头一看，意识到是什么原因以后，脸色马上就变得红润起来。
羞怒道：“别小瞧人！我还能长！”
“几百年过去了，应该……不能了吧。”
“我说我能我就能！”
看到芙宁娜龇牙咧嘴的模样，林茂直接顺从，“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你这又是什么态度？！”
顺从的态度啊，不然还能是什么态度。
“……”
闲聊结束，两人聊起正事儿。
林茂眸光平淡的望着下方的审判，询问身旁的芙宁娜，道：“娜维娅呢？你不是说她找人联系你说名单整理好了吗？怎么现在不见人影。”
刚刚这会儿功夫，她的视线已经从观众席上扫了不下于两三遍，并没有从上面找到娜维娅的身影。
按理来说，她那一头浓郁的金发，无论在哪里都非常引人注目。
如果在现场的话，不可能扫了两三遍还没有找出对方，毕竟林茂又不瞎子。
“在外面等着呢。”芙宁娜双手环抱胸前，脸上还残留着红晕，道：
“水神提前离场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可能会让凶手注意到异常，我可不想在抓到凶手的前夕让他给跑了。”
林茂摇了摇头，道：“如果凶手是娜维娅身边的人，并且对刺玫会有着不低的掌握，那么娜维娅整理名单的这个行为就已经暴露在了对方的视野里。”
“一个十几年都没有找到的罪犯，他的警惕心肯定非常重，这一个常人不会多想的行为，极大概率会让凶手的反抗加剧。”
‘垂死挣扎。’
相较于琪亚娜的声音，此时在林茂耳畔响起的声音较为清冷，并没有琪亚娜活泼。
听见西琳的发言，林茂点了点头，“确实是垂死挣扎。”
过了今天，少女连环失踪案就可以告破，不过也只是暂时的。
只要枫丹人的本质该没有改变，原始胎海还在枫丹的地底有渗出，那么‘失踪’这件事情就不可能彻底解决。
只不过是失踪的人群，从‘少女’变成了全枫丹人罢了。
不过按照现在这个时间原始胎海对枫丹水源的侵染，除非是有倒霉蛋意外接触到了浓度高的原始胎海之水，不然不会在出现像现在这样的‘失踪’。
勉强算是解决。
等下次‘失踪’再出现的时候，就不实在是‘失踪’，而是枫丹预言中的末日……到了。
【叮咚！】
星：@全体成员，有没有需要打手？价钱好商量！
爱莉希雅：？
爱莉希雅：你什么时候有能力当打手了？
荧：？你确定是去当打手，而不是当沙包？
艾丝妲：生活中总是有这样那样的坎坷……
琪亚娜：虽然很不想打击你，但你现在应该还没有当打手的那种力量。
琪亚娜：毕竟你连林茂都打不过。
星：不是！质疑我实力不够也就算了！你说我连林茂都打不过是几个意思！
琪亚娜：你打得过？
这家伙不久前不还是当个林茂吹吗？怎么现在突然表示自己要跟林茂碰一碰了。
星：我不是这个意思。
跟林茂碰一碰，她想死也不会挑这种死法。
星：我的意思说，如果需要打过林茂才能当打手，那么整个聊天群就没人能当了。
琪亚娜：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整个聊天群没人能打过林茂，所以都不能当打手。
星：……没问题。
但是……
星：如果我有林茂那么强，我还当个屁的打手啊！
爱莉希雅：这你要问他，为什么要‘当屁的打手’。
林茂：……
林茂：因为我是你们的爸爸。
琪亚娜：？
爱莉希雅：？
芙宁娜：？
星：？
艾丝妲：？
梅比乌斯：？
荧：？
布洛妮娅：……
林茂：爸爸关爱自家女儿有什么问题？
‘你在狗叫什么？我问你！你在狗叫什么？！’
耳边传来琪亚娜的吼叫，林茂表情如常，好似没有听到一般在聊天群当起众人的义父。
芙宁娜攥紧小拳头，思考着要不要趁林茂不注意，给他来上一拳。
但是想了想对方的战斗力，如果自己真来上一拳，事后找起麻烦来，很有可能会被做成热武器。
只能就此作罢。
哗啦啦——
上午的审判结束，芙宁娜起身准备退场，瞥了眼旁边表面上观察歌剧院，实际上是在聊天群争夺父权的林茂。
出声提醒道：“审判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我们要去外面找娜维娅拿名单。”
这次她又见证了聊天群的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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