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穷吗？
苏凝刚开始是不明白什么意思，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后面那两个字明显底气不足。
又不能不把话说完。
她老脸一红，把书扔回他手上：“阿川，你看这种书，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一个人。”
还她清纯的阿川。
现在的是谁，绝不是那个单纯的阿川。
“……”得知自己被误会，尘以川哑口无言，许久才解释：“不是，这不是我的，这是……”
越解释越乱。
而且，太子殿下说过，别把他给供出来。
“这是什么？”苏凝不依不饶，她目光直勾勾盯着尘以川，不放过任何的表情。
今天若是不解释清楚。
她可不会放过他，等下有他好受的。
于是，在出卖方清词，和自己背锅之间，尘以川选择了后者，脸不红，心不跳。
“我是想提前了解一下，方便以后跟凝凝……”
他到现在都没把方清词给供出来。
绝对是真爱。
“你……”苏凝咬了下唇，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是他勤奋好学，可他学的是这种。
她能怎么办？
当然是和他一起看，苏凝也不装贞洁烈女，她拉过尘以川一起看：“那我们一起看。”
尘以川：“……？”好像情况不太妙啊。
要不要澄清一下。
这是太子殿下的，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而且，自己也就瞅了一眼就没看了。
“那个……凝凝这个不好看，我们不看好不好。”尘以川说着，收起她手中的书。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
他想去亲她。
可苏凝躲开，又重新在他手中夺回书：“阿川，你一个人偷偷的看，这就不厚道了。”
“我没有看，上面的哪有凝凝好看呢？”
“……”
小嘴跟抹蜜似的。
让苏凝心乱了一瞬，她娇羞地说道：“你这个老流氓！之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流氓？”
自己肯定是被他清冷的外表给迷住了。
否则怎么看不出他流氓的一面？
“不老，我才二十几岁。”尘以川觉得自己唯一的优势就是年轻，不像修真界的人。
几十岁，上百岁。
他可没有指名道姓哦。
“对对对，你一点都不老，你最年轻啦。”
“我还体力好。”
“不信，我要试试。”自从跟尘以川在一起，苏凝已经越来越淫了，立即扑向他。
饶是早有准备的尘以川，也扑得猝不及防。
愣了一下。
才伸手环住她的腰。
正当两人又要腻歪在一起时。
他们身旁的黑蛋慢慢裂开，也不知道是目睹秀恩爱，忍受不了这种刺激裂开的。
还是里面的东西准备破壳而出。
反正都有可能……
“咿呀……”不知什么声音，吓苏凝一激灵。
她推开搞事情的尘以川。
望着床上那个破壳的黑蛋，而黑蛋里面赫然是一个小孩子，一个刚出生的小孩子。
还是男孩。
蛋生孩子？
这是什么诡异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那个小孩子用水灵灵的眸子瞅着苏凝，口齿清晰：“阿娘，阿娘。”
苏凝瞬间石化。
这下是彻底解释不清了。
谁叫小孩是蛋生，还一出生就会说话，还说的比成年人还清晰，真是活久见了。
“阿川，不是，我没有，这不是我生的，我……怎么可能生出这玩意。”苏凝乏力。
自从黑蛋出现。
她不是在解释，就是在解释的路上。
“噗。”尘以川忍不住笑出声。
他揉了揉苏凝的头，柔声安慰：“我倒希望是凝凝生的，这个小家伙还挺可爱的。”
小屁孩是能看懂别人脸色的。
他呲个牙看着尘以川，倒没有叫阿爹。
意识到这一点，苏凝郁闷了，她拉过尘以川：“这个是你阿爹，你叫一声听听。”
“咿呀……”他现在只会咿呀了。
就好像他只会说一句阿娘。
尘以川无奈。
他拉住想撬小孩子嘴，让他说话的苏凝：“凝凝，人家还那么小，可以讲话就比一般人强。”
不要给他太多压力。
“可不是比一般人强。”苏凝瞅着那个小屁孩，嘀咕一声：“人家从肚子里出来，他从蛋出来。”
只有动物才是蛋出来的。
他该不会是什么动物吧？可他又没有现原形。
苏凝上前戳了戳他肉嘟嘟小脸：“小家伙，你是什么品种的动物，给我现个原形瞧瞧？”
小屁孩没有回答她，而是用自己那小胖手抓住苏凝伸过来的手，然后再放进嘴里吮吸。
“……”
“……”
两人是彻底凌乱了。
这个动作绝对是饿了，他想喝奶了。
她自己都是一个小孩子，哪有奶给他喝？阿川又是一个男子，更不可能有奶的。
“饿着吧。”此刻尘以川化身恶毒后爹，把苏凝的手扯过来：“反正饿个一两天也饿不死。”
苏凝：“……”阿川占有欲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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