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鹿衔从衣柜拿出昨天新买的衣服，并递给格洛丽亚。
“好了，别伤春悲秋了，吃完早餐我们还得出去一趟。”
“嗐，我这不就感慨一下吗？”
格洛丽亚嘴上说着，手上也不慢。利落的将头发扎成马尾，将睡衣换成正装。
第一眼看过去，给人一种干练、精致的感觉。
凌鹿衔看着她这副模样，摸着下巴咂吧嘴品味着。想起什么秘密搜查官啊，年上女社长之类的。
你别说，格洛丽亚这身打扮，还真挺有内味。
“看了那么久还看不够啊？”格洛丽亚责怪道。
别看她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哪能啊？”凌鹿衔揽着她的胳膊，“看一辈子我都看不腻。”
格洛丽亚自是喜欢他的这种说法，听到他这么说，脸都笑成一朵花了。
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指挥凌鹿衔从储藏室拿一件东西。只见凌鹿衔灰头土脸的从储藏室走出来。
“我说，什么东西啊？藏的这么严实？”
格洛丽亚喝完最后一口牛奶，说道：“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什么嘛，搞的这么神秘？
闻言，凌鹿衔面色古怪的打开了盒子，只见里面躺着一件斯安威斯坦义体。
嚯，看来格洛丽亚还是把那个中士身上的义体扒下来了。
凌鹿衔拎起装着斯安威斯坦的袋子，对着格洛丽亚问道：“这是那个詹姆斯中士的？”
“嗯？”格洛丽亚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了。”凌鹿衔面色古怪的说道：“毕竟这家伙就是我打死的。”
“啊！”听到凌鹿衔这么说，格洛丽亚惊得捂住了嘴巴。
她连忙凑上前，关心的扒开凌鹿衔的衬衫。
“那你没受什么伤吧？”
凌鹿衔牢牢的握住她的手，抚慰了一番，说道：“当然了，我可是最强的，没人能让我受伤！再说了，这都过去几天了，就算是受伤都已经好了。”
“呼～”格洛丽亚长舒一口气，“没受伤就好，那天是我出外勤的，那场面真的是太惨烈了。”
凌鹿衔点点头，当初要不是他在场，等暴恐机动队到了，恐怕场面会更惨烈。
那帮家伙，只要出动可不管什么平民伤亡，在场的人只要有嫌疑，一律都给你崩了。
凌鹿衔颠了颠手上的义体，猜测这会是哪家的货。
泽塔？不像，这件斯安威斯坦性能还是挺强的。泽塔的的斯安威斯坦，是面向市面上的佣兵的，性能不会这么强。
众所周知，泽塔为了让斯安威斯坦能卖的很好，时停效果几乎是阉割了一大截，持续性也不怎么样。
迪纳拉？迪纳拉的斯安威斯坦，可是要比这玩意儿强的，军队特供可不是开玩笑的。再说了，人家的第四代产品都已经上市了，这玩意儿的性能充其量也就是三代半。
军用科技？那就更搞笑了。既然2077年能掏出远地点，现在游隼总归都成型了吧？怎么会研究这半成品？
连上电脑，检查一番这件斯安威斯坦的数据，果不其然。
尽管序列号已经被抹去，然而从做工和思路来看，绝逼是荒坂的没跑了。怪不得大卫一用这件义体，就被荒坂的人认出来了。
感情詹姆斯中士就是荒坂的擦脚布，顺理成章的，让荒坂也盯上了大卫。
“你觉得这东西能卖多少钱？”格洛丽亚问道。
格洛丽亚让他取这玩意儿，就是为了卖的，正好要去义体医生那一趟，捎带手就给卖了。
可惜她不知道的是，老维可不接受这些黑货。上一个给老维推销黑义体的，已经被他打断了鼻梁骨。
虽然看在凌鹿衔的份上，老维不会揍人，不过想和他学手艺，恐怕只能在梦里了。
“卖？”凌鹿衔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桀桀桀，怎么能卖了呢？得让他的利益最大化呀！”
看着他这副邪恶的模样，格洛丽亚不禁打了个寒颤，默默的为他的敌人默哀几秒钟。
不过想起第一次见他，也是这副表情，不由得舔了舔红唇。策马奔腾的感觉，还是极好的。
“走吧。”凌鹿衔揽过格洛丽亚的腰，手里的义体划过一道抛物线，被随意的扔在了床上。
“唉～”
不等格洛丽亚讲话，拉着她就往停车场走。
坐在车里，格洛丽亚整理了一下衣服，“真是的，那么急干嘛，让人把话说完嘛。”
凌鹿衔默默的把车子发动，“因为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我已经有想法了，关于这点你就不要问了。”
格洛丽亚眯了眯眼，“你不觉得你有些太霸道了吗？”
“是，不过我不在乎。”凌鹿衔目不斜视的开着车。
也不知怎的，格洛丽亚发现她最近有些任性了。也许是因为有人保护的缘故，让她小性子都起来了，不过这样可不好。
“哈～”格洛丽亚泄气了，她可不想和凌鹿衔吵。吵架解决不了问题不说，还平白惹人心烦，既然他有想法，就由着他去吧。
她本就是个文静的人，凌鹿衔性格也沉闷。看着高速桥上的车流，两人一路无话。
若是在旁人看来，或许会认为两人在闹别扭，实则两人的关系别提有多好了。
来到小唐人街，将车停到米斯蒂通灵馆对面酒吧的车位上。
“早上好米斯蒂，最近生意怎么样？”凌鹿衔热情的打着招呼。
“还是那样。”米斯蒂平静的说道：“你也知道现如今人心浮躁，你还是最近这三天第一个进来的，不过我想你不是我的客户吧？”
凌鹿衔两手摆的都和风扇一样，“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我对知晓自己的未来不感兴趣。”
或许米斯蒂真的能看出人的气。
但是凌鹿衔这话也是真的，在他的观念里人定胜天，就算知道了未来也没有意义。
在V来老维这里清系统里的病毒时，米斯蒂早就给杰克算了一卦，让他避开所有红色。
然而有用吗？没用。绀碧大厦戒严是红色，RELIC芯片是红色，德拉曼战斗形态是红色……杰克身上的血也是红色。
所以知道未来有什么用，如果实力够强，自然能掌握未来。
我既是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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