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阴沉，眼中都是狠戾的神色，看着他的目光带着些许的嫌恶和恨意。
自己……没得罪过他吧？
原身也没怎么出过宗门，更不可能得罪他了。
难道是……司家？
乌祈然看了还在纠结的司家家主第N眼，看起来有点像是私人仇怨啊。
这不太好掺和吧？
“你现在可以确定，我能打过对方了吗？”
“打得过，师尊的灵气感觉比他的妖邪之气强上一些。”凌良誉直接低声开口，“不过还是要小心一些，这种阴损的方法都是暗处伤人。”
既然打得过，那就没关系了。
乌祈然对着他招了招手，笑着开口道：“你过来一下。”
那人没想到乌祈然会直接这么叫他过去，一下子吸引了好多人的视线。
原本就有些扭曲的表情，现在更加阴沉了。
“那只是个家仆……”司家家主微微凝眉，在此之前还真没有注意到司家有这么个人。
现在被乌祈然指出，多看了那人两眼，便察觉到有些不对。
不过体内确实是没有灵气，看起来跟个普通人一样。
他这才开口问管事，“那是服侍谁的仆从？”
管事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乌祈然。
似乎不太好开口，便没有明说，“之前是姨娘房里的，最近被司丹少爷要了去，一直跟着司丹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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