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双飞率领十个青壮汉子,来到古城西门,见县令周正义率衙役和城防军士兵迎接自己,连忙翻身下马与县令见礼。
一番寒喧后,周正义见燕双飞有礼有节,谈吐不凡,心下很是满意。
这些城防军士兵,可是知道燕双飞的勇猛,之前在土匪山寨已经见识过,对他很畏惧,都齐齐上前见礼。
燕双飞率领他们进入城后,开始分派执行巡逻,维护治安的任务。
县城混乱的局面,顿时就有了改变。
这些城防军士兵,有了燕双飞这个校尉统领做后盾,一个个底气都足了,腰杆子挺的笔直,见有歹徒闹事,第一时间就冲上去对他们拳打脚踢,然后抓起来交到县衙处置。
捕快们似手也是满血复活。
之前有些狠人闹事,当街抢砸,打砸商户,还当街行凶杀人的那些恶徒,他们也敢冲上去缉拿。
敢反抗的,他们打不过的,自然是有燕双飞出面,一巴掌就把他们打的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县城的局势瞬间就被燕双飞率一众城防军掌控。
县城的治安也好了起来。
百姓们拍手称快,纷纷夸赞,感激燕双飞以及他率领的城防军
薛福贵自然也如愿上任了捕快统领,每日除了带着一些手下巡街,维护县城的治安,自然也加大了与燕双飞的走动,极尽拍马屁的能耐,更是拉近自己与对方的关系。
为的就是有事发生的时候,能够第一时间得到他的帮助。
燕双飞每日卯时便带着城防军在街巷巡逻,铁靴踏在青石板路上的声响,成了百姓心中最安稳的晨钟。
这日刚转过南大街,就见一群泼皮围在粮铺前叫嚣,为首的壮汉正抬脚踹门,嘴里还骂骂咧咧:“敢不卖粮给老子,今天就拆了你这破铺子!”
粮铺老板缩在柜台后瑟瑟发抖,薛福贵带着两个捕快刚赶到,却被泼皮们推搡着后退。
燕双飞见状,脚步未停,只是身形一晃便到了壮汉身后,不等对方反应,右手已然扣住他的手腕。
只听“咔嚓”一声轻响,壮汉惨叫着跪倒在地,其余泼皮瞬间僵在原地。
“光天化日之下寻衅滋事,还敢对抗捕快?”燕双飞声音不高,却带着慑人的威严。
“都给我绑了,押去县衙受审!”城防军士兵立刻上前,三下五除二便将泼皮们捆得结结实实。
粮铺老板连忙跑出来,对着燕双飞作揖:“多谢燕校尉!要是没有您,小的这铺子今天就完了!”
燕双飞摆手:“护佑百姓本就是分内之事,你且安心做生意。”
说罢又叮嘱薛福贵道:“薛统领,往后遇到这类事,不必硬拼,派人去城防营报信即可,我等自会支援。”
薛福贵拱手,不断感谢,看着燕双飞带队离去的背影,心中愈发敬佩。
有这样的猛人在,往后县城的治安便再也无后顾之忧。
几日后,县城西市突然热闹起来。
往日因怕被抢而闭门的商贩,如今都敢摆出满摊的货物,甚至有外地客商赶着马车来送货。
燕双飞巡逻经过时,见一个卖糖葫芦的老汉正笑着给孩子递糖串,便停下脚步问道:“老丈,近来生意如何?”
老汉抬头见是燕双飞,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托燕校尉的福!之前别说摆摊,就连出门都怕被抢。
现在每天能卖出两筐糖葫芦,比以前强十倍不止!”
周围的商贩也纷纷围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夸赞,有人还塞来刚出炉的包子。
燕双飞婉拒后,只叮嘱大家注意保管财物,若有异常及时报官。
可安稳日子没过多久,城外便传来消息——之前被燕双飞打散的土匪余孽,竟勾结了邻县的山匪,扬言要在三日后洗劫县城。
消息传到县衙,周正义急得团团转,连忙召集燕双飞和薛福贵商议。
“燕校尉,那些山匪据说有上千人,咱们县城的城防军加上捕快,总共也才三百五十人,这可如何是好?”
周正义搓着手,满脸焦急。
薛福贵也皱着眉道:“山匪们凶悍无比,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手上沾满血腥,硬拼恐怕对我们不利,更会有伤亡。”
燕双飞却神色平静,手指在桌案上的地图上一点:“县城西门外有处山谷,是山匪进城的必经之路。
我们可在谷中设伏,先派十数名士兵伪装成商贾,引诱那帮山匪入谷,再用滚石和弓箭封堵谷口,定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周正义听后眼睛一亮:“此计甚妙!全凭燕校尉安排!”
薛福贵也立刻附和,表示会带领捕快守住县城各门,防止山匪分散偷袭。
转眼到了山匪来犯之日,燕双飞亲自带着三百名城防军埋伏在山谷两侧。
没过多久,就见远处尘土飞扬,浩浩荡荡一群手持刀枪的山匪,追着十多个商人模样的人冲来。
山匪中间有三个满脸横肉的大汉,一看就是山匪的头目。
“弟兄们,追!别让这几头肥羊跑了!”一个头目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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