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追求刺激，索性就贯彻到底。
召唤出有白银级的赵凝后，白河便不准备再待在地下，而是大大方方地走到台前。
占据波士顿便是第一步计划。
在他击败将军后，波士顿里面的大部分卡师便早就落荒而逃。
剩下的，要么是实力低微，看不清楚形势，要么就是想要暗中搞破坏。
白河当然不会惯着他们。
等将整个城市的市民全部转化为地母信徒后，就会把这些卡师挨个揪出来。
坐在波士顿，哦，不，拉莱耶市长办公室内，白河开始思索下一步的计划。
赵凝端庄地坐在一旁，摆弄着桌上的葡萄。
刚才就是她用藤蔓困住了警察局长。
白河正在思考着事情，赵凝突然将一颗剥开的葡萄塞入他的口中。
“味道怎么样？”她问道。
白河嚼了嚼，评价道：“还行。”
于是赵凝便开心地吃起来，同时也不忘投喂白河。
白河一边吃，一边询问：
“话说，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在大海主的仪式中，替代掉对方？”
赵凝转动着手中的团扇：
“某人是不是忘了，我的本命卡组可是圣堂骑士流，圣堂最擅长的不就是控制信仰之力吗？”
白河如实回答：“不知道，我只知道某人被我的丰穰地母直接秒了。”
赵凝不满地用绣鞋踢了白河一脚。
后者顺势抓住脚踝，直接把她拉到怀里面，低头嗅着颈间的香气。
好久不见赵凝，白河的怪癖已经非常强硬。
“不要乱。”赵凝抓住白河作乱的右手，“我有要紧事和你说。”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仆从没有办法反抗卡师，于是只能红着脸，任由其上下乱动。
赵凝紧抿嘴唇，声音从齿缝间钻出来：“我想融合【丰穰地母（影）】。”
“传奇卡牌需要一个灵魂，我认为我可以承担这个重任。”
白河轻轻地捏了一下梅花，赵凝不满地“嗯”了一声：
“别告诉我，你没有想过，我，白汐，还有那两个女人，不是天生就适合作为传奇卡的灵魂吗？”
白河如实回答：“想过是想过，但是在没有万全把握之前，我不会这么做的。”
“我只是一个青铜卡师，还没有能力拥有一张真正意义上的传奇卡还差得远。”
“那现在就是一个机会。”
赵凝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着正经话题。
“在传教的时候，将我作为丰穰地母的化身宣传，汇聚整座城市的信仰力，炼假为真。”
白河皱起眉头：“这可行吗？”
“当然可行。”
赵凝用两只手按住白河的一只手，后者依旧在有节奏地捏着梅花。
赵凝一边瞪着他，一边解释道：
“无论是兵勇卡组的军势，还是圣堂卡组的信仰力，都是对群体意识的塑造与控制。”
“圣堂还有一套名为【崇圣武装】的卡牌，就是利用信徒的精神力塑造武器。”
“当然，过程中必须有虚能参与，不然就如无根之水，根本不可能用意识影响现实。”
见她说得头头是道，一副“我是行家”的表情，白河忍不住开始大力揉捏白面馒头。
赵凝娇嗔一声：“混蛋，说不过我，就用盘外招。”
白河无奈地看着她：
“你说的对，但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做过实验吗？有具体的实验参数吗？”
“做过对照实验吗？对实验后果有合理的预期吗？”
“最重要的是，你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急？”
“还记得东瀛的造神计划吗？”
白河点点头：“我当然记得，但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赵凝：“我的母亲就是造神计划的实验体，也就是说我也继承了三贵子的血脉。”
“如果我能快速提升到传奇级，依靠丰穰地母的位格，说不定可以反吞掉三贵子。”
白河叹了一口气：“你想报仇？”
“当然。”
赵凝说到这里，白河再也没有阻止她的理由。
换做是他，如果能报仇，他也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发泄式地揉搓着白面馒头，赵凝不满地晃动着身体，却死活无法逃出束缚。
白河一边练习着揉面技巧，一边在脑海中思索对策。
在赵凝的脸已经变得通红之后，他终于想出一个还算过得去的方案：
一，先不直接用信仰力塑造丰穰地母，也不将丰穰地母的信仰指向赵凝。
防止塑造出的神明具有自主意识，无法与赵凝融合。
二，用信仰力塑造出丰穰地母的若干个化身，然后将这些化身逐渐与赵凝融合。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白河担心，赵凝的意识能否承载众人的信仰。
为了防止海量的信仰力对赵凝造成负担，需要主动将其切割，然后依次融合吸收。
思考完毕后，白河将这个方案告诉了赵凝。
后者沉思片刻，点点头：
“先这样办，你小子还是聪明。这么担心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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