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大厅中，卡尔正身处嗜獆和李昊当时的战场。
他如同一个虚幻的幽灵，站在空中，默默观察着这里的一切。
这当然不是他穿越时空，而是来自于嗜獆虚空引擎上传递来的全息投影。
普通的饕餮都能传输战斗影像，更不用说安装了虚空引擎的嗜獆。
他传输上来的记忆，可以直接全息投影让卡尔，如在实地一般亲眼目睹那场战斗。
看着巨峡号上的李昊，卡尔眼神热切。
他很想研究李昊。
已经成为幻体的他，只有在研究虚空的时候才有这种感觉，没想到因为李昊再次出现。
接着，全息投影中嗜獆对战李昊的一幕幕开始了。
“定义目标：未知，分析目标动能，分析失败，解析目标原子，解析失败，分析原因，分析失败。”
听到空中传来的基因引擎声音，卡尔微微皱眉。
‘虚空引擎不能定义远古基因吗？’
虚空引擎上传的记忆，更类似于情景再现，甚至能包括搭载者的想法，虚空引擎本身的运行更不用说。
接着眼睛微眯，他看到了李昊一拳几乎把嗜獆拦腰打断。
这种战斗力，已经不弱于第三代超级战士了。
‘看来之前，对于他本身没有作战能力的猜测太武断了。’
卡尔这时候倒是大概能猜出，苏玛利到底怎么死的了。
那家伙的基因还是几万年前的，这几万年一直没做升级，一直停留在第二代。
他唯一的优势就是有暗夙银短刀，但这柄短刀并不能弥补和三代战士的差距。
他不死才是奇怪。
然后就看到恢复后的嗜獆，突然在空中顿了下，然后直接定义自己。
‘还算有点脑子。’卡尔暗暗点头。
随后就看到，李昊直接突破了虚空引擎的定义，再次打爆嗜獆。
‘定义自身，也没用吗……’卡尔眉头微皱。
他压下心中的想法继续看去，就看到嗜獆直接加强了自身的力量。
‘李昊只是无视虚空引擎的效果，但如果虚空引擎增幅自身，再用自身的力量去攻击他，这样就能解决问题了。’卡尔想着。
然后看到李昊发射出了一团能量球。
‘竟然还有远程攻击手段。’卡尔发现自己对于李昊太陌生了。
之前见到的估计只是冰山一角。
“定义目标：嗜獆，目标状态：混乱，冰冻，麻痹。”
“定义状态：十分钟之前，定义失败，分析原因，分析失败！”
听到虚空引擎的声音，卡尔眉头紧锁。
‘竟然连攻击都能影响虚空引擎，这个基因似乎能对抗虚空。’
‘不，他一定能对抗虚空！！’
接下来就是嗜獆被李昊解决，没有什么重量信息了。
卡尔退出了投影状态，整个人都有点怅然若失。
他一直坚信虚空是最前沿的科技，只有虚空降临，才能让世界得到进阶。
但现在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一个大时钟都不能计算的人。
他不能被解算，不能被定义。
力量速度几乎是宇宙的一流，发出的攻击甚至能让虚空引擎陷入崩溃状态。
“虚空，真的是宇宙的终极吗……”卡尔自语说道。
缓了一会儿，卡尔才彻底接受了这个信息。
“不管怎么样，都应该把李昊带来研究一下才行。”卡尔想着。
如果是之前的话，他还可以让自己手下去，大不了再给他们搭载一个虚空引擎。
这个级别的引擎虽然很不好做，但他数万年的研究还有一些存货。
但有了嗜獆前车之鉴，再多的人去估计也是送菜。
至于他自己，现在已经发现李昊有影响虚空引擎的能力。
虽然不确定他能不能影响幻体，但也具备了一定的风险。
他不会去的。
‘华烨？’卡尔想到了华烨。
按照之前的计划，他是打算在凯莎死后，把黑洞引擎给华烨的。
这个等级的引擎，比给嗜獆的引擎还要高出几个档次。
就算是他也没几个。
‘但现在凯莎未死，就算给了那家伙黑洞引擎，他也只敢龟缩在一处。’卡尔直接否决了这个想法。
他研究过这位华烨王，浪荡自大，唯一的弱点就是怕凯莎。
说见了凯莎就哆嗦，可能有点夸张，但见了她就跑是绝对的。
所以直接打消了这个想法。
思来想去，还是要联系凉冰。
“希望她能看在我这个老朋友的面子上，分享给我一点资料。”卡尔想着。
之前她的计划是等天使拖住凉冰，再让嗜獆带走李昊，现在嗜獆先一步被解决了。
天使只有一个左翼护卫，以及一个高级护卫天使，根本拖不住凉冰。
她现在说不定已经得到李昊了。
之前凉冰升级第四代神体的技术，都是他支持的，想来要一点李昊的资料应该不是问题。
然后熟练的连接凉冰的通讯频道。
“频道被外部封锁，是否尝试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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