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珠指了指面前的酸辣土豆丝。“大娘，我想买一份土豆丝，一个馒头，还有一碗汤。”
剩下的土豆丝不多了，这是今天提供给学生的一道免费菜。
张芸有点不理解，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苏明珠的性格不会只吃这么一道素菜的。
看着张芸愣神的样子，苏明珠连忙解释，“大娘，我不是要免费打菜的，土豆丝和馒头我都会付钱的。”
张芸摇头，“你付个馒头的钱就好了，土豆丝是给学生提供的免费菜，不要钱。”
店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张芸把菜给苏明珠打好，只收了馒头的钱，让苏明珠坐下去。
她也没多问，看苏明珠手上那有点破的钱也该知道，老苏家最近情况可能没那么好。
她之前一直没注意，只是有时候会听到大哥说沈蓉来摆摊。
倒是有好长一段时间，大哥都没提沈蓉了。
听说老二媳妇儿来摆摊，和人起了冲突，最后还被抢了。
能让媳妇儿一个人出来摆摊，一个人去走那么偏僻的路回家，苏大鹏也真是个人啊。
再看看苏明珠点菜时候拮据的样子，再想想苏凌云每次冷漠地来店里，可都是指着最贵的几道菜点的。
张芸庆幸，幸好他们家早就和老苏家断绝了关系。
要是晚晚在这种环境中长大，那可就不是她晚来的宝贝，而是应该再晚些来，不被重视的女娃娃了。
苏明珠什么时候走的，张芸也不知道。
店里又来了几个学生，都是从乡下刚赶回来，特意给她送礼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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