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我澜泓殿坐坐？”
“……”
澜泓殿，空荡荡的，跟慕臣风一样，躯体没变，容貌没变，但是躯体里明显少了点什么。
“没有茶水。”
慕臣风自己也刚回来。
“不用。”
顷玙又不是真的来串门的，他只是想看看他。
千年不见，他还是那么耀眼。
很多话冲到喉咙，仍是说不出口。
加上慕臣风也没有任何想聊的欲望，顷玙更加没法提。
慕臣风顺手又把崽放在地上，就算是祖师爷，他现在也没有意识，也不知道要几岁才能恢复力量和意识。
等能跑有意识，就可以让他自己长大。
“你新收的徒弟？”
“本来是，现在不是了。”
收祖师爷为徒，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
一想到这四个字，慕臣风的心就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
说不在意，终究还是在意的。
“你就不想问他的事吗？”
“不想。”
没有希望的事，就不必展望了。
“那次以后，再没人见过他，就连鬼界的人都说他死了。”
不管顷玙怎么说，慕臣风都没有波澜，他就托腮看着那个睡觉的孩子。
“你觉得他没死？”
“你不必试探我。”
顷玙现在是天尊了，如果一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他势必也是开二重阵的人。
死不死的，慕臣风现在也吃不准，系统早就坏掉了，没法根据任务是否完成来判断闻曳白是不是活着。
麻了，随便吧。
然而慕臣风心里这么想着，手指却下意识地收拢。
“他怎么这么能睡，到现在都不醒。”
慕臣风转移话题。
顷玙离开后，慕臣风也想了想，他可能真的需要搬个家。
闻曳白知道他出关后，多半会找他算账。
他不想跟闻曳白纠缠了。
缠得不好，他难受；缠得好，仙界又不让。
链口都是他开的，一下子就从一重通到了八重。
没有冲破九重天可能是因为距离远，力量散，不够集中。
开了他就上去，然后把链口堵上。
在九重天安安稳稳地把祖师养大。
趁现在天黑，仙界的人都散了，他去开九重天的链口正好。
想到这里，慕臣风抱起崽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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