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没想到,他们竟然还给他钱,那摞钱,有好几万。
”不,不,我不能要你们的钱。“黑子讷讷的缩回手去,他,他手里捏着那张存了好几年的卡,越发的紧张。
”你收下吧,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好好培养孩子,让他们走出去,不要再留在这个大山里。“连雪说着,给晓虹点了点头。
晓虹上前,把钱塞进黑子的怀里:”黑哥,你收下,我们还有些事要问一下你。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
”什么事?“黑子抱着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一辆大卡车从门前轰轰地开了过去。
连雪透过门前的玻璃,看着外面。
黑子指着开车的那个胖男人,骂道:”就是他,他打断了寒冰的腿,还毁了他的脸。这个人,是我们这里的地皮。
连雪刚才看到了卡车里那个男人回过脸来,看着小卖部时,脸上透出的那股子阴狠。
连雪出了门,对着跟着自己来的开车的男子低语道:”你看清了吗?“
”看到了,就是他吗?“男人望着远去的那个大卡车,若有所思。
”就是他,给我打断他的两条腿,断他三根肋骨,还有,把他的脸也毁了他。“连雪目光像把刀,望着远去的卡车。寒冰,他怎么毁的你,我就怎么毁了他,欠你的,我帮你讨回来。
这个男人叫刚子,是连雪从高利贷手里救下来的,刚子以前就是在道上混的,从那天起,刚子就认了连雪为主,海省的那次出手,是他们三人一起做的。
刚子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一定让他爬着过完下半辈子。“
人是不能弄死的,连雪说了,要让那些人血债血偿,死了太便宜他们了。
刚子对着身后的车子打了个响指,车上下来一个人,刚子给他低声交待着。那人点了点头,上车离开了。
当天晚上,打断了王皮子的两条腿,断了三根肋骨,最不可思议的,王皮子的脸被人不小意压在碎了的碑酒瓶渣子上,毁了。
后来,被人送进医院里,因为他断了的肋骨插进了肺里,成了气胸。
因为这个烧烤摊附近没有摄像头,没有人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说发生了一场混战。那些突然出现的人,又消逝了,没有人知道他们从哪里来。
连雪收到消息的时候,一点也不开心。
此时,连雪和晓虹已回到了南市,在一个偏远的郊区,连雪正在采搞葡萄。
晓虹带着哥哥的骨灰回了家,老人都说,人死在外面,不能落叶归根,就不能再次投生。
所以,晓虹要把哥哥送回家。
叶落归根,她不能让哥哥在外四处流浪,她要让哥哥回家,葬回祖坟,才能安宁。
妈妈的眼睛自从联系不上哥哥,就看不太清楚东西了。
当她看到女儿抱回来的骨灰坛时,哭的就再也没有爬起来。
小冰啊,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她躺在床上,喃喃的说着,眼神就痴呆了一般。盼了儿子好几年,她怎么也接受不了,儿子没了的消息。
寒冰是他们村里走出的最优秀的孩子,十几年,只出了这么一个大学生啊。孩子,孩子你,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爸爸木然的挖好了坟,把孩子安顿好后,就一直蹲在一旁不说话。
连雪虽然没有到跟前,却站在远处远远的看着,她不想刺激俩个老人。
晓红给父母留下了一大笔钱,就离开了。
她和连雪的仇还没有报完,他们要复仇,不能让俩位老人知道的太多。害死哥哥的人,她们一个都不会放过。
将寒冰从南市抓走,扔进煤矿的那个最大最恶的帮凶,还在公安局的重要位置上,连雪怎么可能放过他。
她认识他,她开的车牌就是找他办理的。后来,黑子说,有南市的一个矮个子光头坐着公安内部牌子的车到过煤矿,那个光头走了第三天,寒冰就遇害了。
光头,矮个子,公安内部牌子,这鲜明的特片,连雪一下子就对上了号。南市公安局副局长吴永胜。
没错,就是他,他是吴副省长是远房侄子。最近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他,可能在处理吴副省长的后事吧。哈哈哈,好啊,吴永胜,既然这样,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连雪想起他盯在自己身上的那恶心的眼神,这个男人不是个好东西,纯是个色鬼。”
刚子盯着吴永胜好久了,发现市里那个最大的夜总会就是他开的。
吴永胜,你等着,好戏就要开场了。
连雪站在夜总会对面的街上,看着吴永胜进了夜总会。
刚子说,吴永胜对刚进夜总会的一个学生妹上了心,这几天正准备睡了那个女孩子。
连雪想起自己落进他们手里的过去,本来,他们学校请了这些领导来参加活动,做为礼仪小姐的连雪,被吴看中了,后来,吴永胜就利用一包毒品,将她和寒冰给控制了。他到俩人打工的快餐店里,将他们给抓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从寒冰和她的包里搜到了一包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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