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国指了指一旁的沙发。
似乎早就猜到了来人是陈末一般，在陈末进来时身子已经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
“这才两天时间吧？”
他面露回想之色，上次陈末临走前也是坐在这个沙发上。
“嗯。”
陈末轻轻点头。
想来自己为什么这么早就回来，杨指导心底里应该也清楚。
毕竟他跟柳老是师生关系，应该有说过。
“我真没想到，你小子的实力居然这么强。”
“连柳老都已经教不了你了。”
杨建国看向陈末的目光，宛如在看一只国家级保护动物的熊猫一般。
在陈末之前办的案子当中，他知道这小子有些实力。
不然一桩桩的案子，不可能那么快就给侦破掉。
他相信实力是有的。
但到底实力多强，他跟龙皓都没一个具体概念。
只知道只要有案子让陈末办，基本上都能抓出凶手。
而现在，陈末从洛城回来后。
他心底里就有数了。
这么年轻却有着跟柳老平等的实力。
只要好好做，未来的前途可以用不可限量来形容。
夸张！
他从未在警界见过陈末这般的年轻人。
心底里也为牧河市局感到幸运。
这小子有实力，不管去哪里都会是所有人争抢的对象。
但偏偏，人就在他们牧河。
这是何等幸运的一件事！
也自然，他对陈末的关心，都处于自己内向当中最真实的想法。
不想让陈末累到，想让其多休息休息。
“我也对感到挺意外的。”
陈末对此摊了摊手。
他之前也确实没想到，自己的实力居然与柳老平等。
甚至隐隐约约更高。
去洛城之前，自己可是抱着学徒的心态去的。
见面也将自己的地位摆的非常正。
可结果是，柳老根本就教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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