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说：
“妈，并不是读书多就能打破这种壁垒的，那需要认识的人多，有足够的人脉，才能把事情办好。”
老妈点头称是。
说到这边，小舟想到了一个人，她问道：
“妈，那个李娟，现在怎么样啊？”
当初出了方帆那档子事，人过了天真的阶段，到底是不一样了。
她进了村办厂，在小舟派来的傀儡人开设的销售技巧的课堂上，学会了很多东西。
然后她开始跟着母亲，去接洽很多固定的经销商，学会了怎么跟他们相处谈判。
之后她开始自己去学着开拓销售渠道。
据说那两年她又要学文化知识，还要去学销售技巧，还有厂里生产的产品特点等。
那知青点就她一个人住着，好多人跟老妈说，那知青点的灯都要到凌晨才熄灭，有人好奇去看过，她大半夜还在学习。
去年回家过年，老妈跟小舟说起李娟的事。
说本来是安排的她去河北，没想到她突发奇想，独自又拐去了东三省，还在那边开拓了好几个经销点，光提成，她就拿到了5000块。
厂子里的订单，是销售员在一个销售点，签订的合同在300套以内是每套1块钱提成，要是在800套以内是一块五，1000套以上是一块八。
今年不知道她有没有什么惊人举动，小舟就好奇的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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