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燕芸看着镜子中熟悉的女儿，瞬息泪目，“你看看你，当初多傻，人家把你欺负到那个份上，还顾念旧情，你要不去想，能被催眠么！”
“妈，恋爱让人愚蠢，谁还不遇到几个渣男，我就倒霉点儿，碰到嗜血屠夫而已。”
“就你贫。”
丹若走过来，手放在晓静肩膀上，“美女，咱准备出发，警察以朗玉当年做伪证为由，把他铐到警局询问，趁机会我们来个当面对质，让他原形毕露。”
“真想看看，他见到我第一面时是什么样子，不吓死也能吓瘫。”
等她们刚出小区，内卫局的专车已经在门口等候，一位穿着便装，留着寸头，面色黝黑的内卫队员朝两人招手。
“走，咱们直接去警局。”
“是，首长。”
晓静看着窗外曾经再熟悉不过的风景，此刻显得是那么亲切，三年过去，她家附近的建筑没咋变化。
街上的车自己都有点不认识了，现在智能无人汽车大街上随处可见，驾驶室被触控台取代，人坐上去，车会把你送到目的地，只管离去，车自己找地方停，路边就可以实现无线充电。
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她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处处觉得新鲜。
二十分钟后，她们抵达余杭市刑侦大队，丹若亮出内卫证件，站岗的警卫立刻放行。
大队长李红旗接到警卫室电话，和一位年轻的女警官匆匆来到大厅。
“丹将军您好，您的提议内卫局的同仁给队里传达了，我们完全配合您的行动，一切听您指挥。”
“好，关于晓静的存在，这件案子办理完，希望咱们不要外传，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明白。”
到达审讯室，几人通过玻璃窗，看到朗玉坐在椅子上，双手戴着手铐，正激动得和警员辩解。
“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案子过去三年了，怎么还揪着我不放。”
审讯他的年轻警官一拍桌子，“老实点，能叫你过来，我们肯定掌握了新的证据，再说案子又没过追诉时效?，好好配合，警察不会冤枉好人，但也不会轻易放过一个坏人。”
朗玉觉得他的手法就是神仙也翻不了案，所以有恃无恐，认为警察是在诈自己。
“现在是法治社会，有证据你们拿出来，不要以为桌子拍得大声，我就害怕，然后举手投降。”
年轻警官给旁边的同事递了个眼色，片刻过后，审讯室的广播里传来一段低沉的声音。
“娟姐，放松，不要摘下眼罩，不要说话，跟着我的声音，去追寻那束光……”
朗玉听到是自己的声音，头上开始冒汗，不自觉地坐得笔直，眼神中透着慌乱。
“你们怎么会有这段录音？假的，假的，肯定是合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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