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眼睁睁看着剑无休掰开李常平的嘴巴。
给他嘴中塞入一颗翠绿色的、散发奇异香气的丹药。
“我干什么？”
“哼，我救他的命。”
“若是没有我，李常平早死在这里了。”
那丹药入口即化，立即化成纯粹的药力，顺着咽喉流入静脉之中。
剑无休嫌恶的看了一眼周遭的环境，直接把李常平扛在了身上。
她扛着人来到楚娇然面前。
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自己这个所谓的师妹。
奇怪，
这个人真奇怪。
剑无休不理解楚娇然的所作所为，她看似爱惨了李常平。
所做的事情对于李常平来说却无一件好事。
甚至连他本人的生死都不在意，这样的感情，究竟能称之为爱吗？
剑无休不是那种内耗的人，
于是她直接询问。
“楚娇然，你究竟爱不爱李常平？”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楚娇然趴在血泊中，两条细嫩的手臂艰难支撑起身子。
她丝毫不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很狼狈。
蜈蚣那小小的脑子没有那么复杂的道德观念。
“我爱师兄，那还用说吗？”
“我....我当然是爱他的，我只是，我只是用我自己的方式罢了，难道有什么错？”
听到她的回答，剑无休居高临下的沉默看她。
“爱？”
“你只是爱自己罢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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