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看到窗,突然想到,电影电视里都是骗人的,什么偷看要用指头放进嘴里润湿一下,点开窗户纸!这年代窗户就没纸,应该说这个时代纸还没有普及,窗户就几根木头拦着,只是把窗户建的高高的,外面的人难以看到户内。
张任学着吉利学长的办法,上了高墙,低头看了看里面的小寡妇,这寡妇坐在梳妆台的铜镜前,面容姣好,皮肤细白,灯光摇曳,轻轻的咬了咬下嘴唇,皙白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绯红,她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起来,右手打开了抽屉。
张任以为要发生一些自己不该看的的情景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吉利推了推张任,对着抬起头看他的张任看了看,用手指了指里面,示意仔细看。
里面突然一串响声响起来,不对,是金属声音!
张任还是没忍住往里面看了看。
只见这俏寡妇,拿出一串铜钱,解开了绳子,把铜钱撒了出去,然后自言自语说,“我要把一贯个铜钱找回来!”然后趴在地上找铜钱!
张任缓缓从窗户滑了下来,思考着,这把钱自己扔掉,自己找回来不是自己找罪受吗?看着吉利口水都要滴下来了,张任拉了拉他的腿,示意该走了,吉利依依不舍的滑下来,两人翻院墙走了。
两人用吉利的通行令牌出了陈仓城,吉利有通行令牌,这种小城他是很容易出去的,两人一路不吱声,吉利虽然掌着灯,但还是魂不守舍。
张任还在想为啥,快到书院的时候,张任突然想起来,那串铜钱是什么了,于是告诉吉利:“我知道了,学长!这是贞洁铜钱,这说明这小寡妇……了,我们这个时代,贞洁是很重要的,她为了保护自己,但由于身体需求,所以铜钱洒了一地,等她找到所有铜钱了,她都筋疲力尽了,早就呼呼大睡了?”
“啪……”灯掉在地上,吉利整个人都傻掉了,原来是这样子,吉利兴奋的说:“我要解救她,我要做她的救命恩人!”
张任含着复杂的眼神看着有崇高理想的吉利说不出话来!估计中国人第一个有这种崇高理想的也就这货了吧!在这极其讲究贞*操的年代,这货居然产生了这种崇高的理想,之前吃饭的时候觉得他身姿是伟岸的,豪言是陛下的一把尖刀!现在简直不想认识他!太猥琐了,离开他远一点,张任快速的走到学院门口敲了敲门。
门开了,是那个叫威硕的学长开的门,张任对其说:“威硕学长,你好,谢谢你!”威硕学长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外面的吉利叫了一声,“吉利学长,快进来!”
吉利走进院门,对威硕说,“麻烦学弟了!”拉起张任就走,一边走一边说,“谢谢你,给我解惑,没想到这么有趣!”
然后顿了顿,吉利叹道:“但也很可悲!”
走到后院,左右看看没人,把张任拉到角落里,认真的对张任说,“兄弟,刚才那个威硕,这个字真的很猥琐,他是落魄皇族,但他每次都看不起我们,老师为了打压他的傲气,晚上守夜守门故意安排他多一点!人没什么坏,就是总给人感觉牛逼轰轰的样子!好了睡吧,有什么问题明天再说,再见!”
张任看了看这个吉利,刚才这家伙才猥琐呢,还好意思取笑威硕学长,但嘴巴上还是应道:“再见!”
张任洗漱完毕进了房间,发现童渊尚未回来,就先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张任起床,吃完早饭,到学堂里,除了堂上老师之外有八座位,已有五人坐于位置之上,吉利示意坐在他右侧之位,吉利咳了咳,向大家介绍道,“各位学长,昨天来了新的同窗,他叫张任,字公义,来自益州蜀郡!”然后笑着对张任说,“我是吉利不用介绍了,右首第一位乐安国渊,字子尼,是老师高足,跟我们不一样的是,他是随老师一起来右扶风的。”
右首第一,也就是昨天为童渊他们开门的高个子,一身青衣儒袍,国子尼站起来对张任一躬笑着说:“欢迎公义加入我们!公义这么年轻,老师也说公义天赋极高!”
国渊昨日可是在门外听到张任的大作,只是用老师的评点更适合告诉同窗,不要小瞧了这小家伙。
张任一听知道这是一个大才,郑玄可是当众表扬过的,号称“王佐之才”,立刻躬一身,回一礼说:“子尼学长高义,小弟刚到,尚需学长指点!”
“左首第一位青州刘琰,字威硕,中山靖王之后。”
左首第一位刘琰站了起来:“学弟好年轻,欢迎学弟!”
这中山靖王之后,一阵耳熟,张任躬一身说:“威硕学长,小弟年轻气盛,需学长指点!”
“右二之位乃南郡胡根,字公佑。”
张任一愣,这个胡根自己还真的没听说过,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胡根是一个清瘦的十六、七岁的少年,从发型上可以看出还没有加冠。
只见胡根起身,一拱手笑着说,“昨天我在场,见过小学弟一面,诧异了文姬岁数之后,没想到又出新的九岁神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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