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吧滚吧。”娲主不耐烦地摆尾，“记得每年汇报一次。”
林离如蒙大赦，拉起绘梨衣就往外走，周敏皓哭丧着脸跟上，活像个被押送的犯人。
殿门外，阳光正好。
林离大步走向停车处，目光不自觉地望向西方，那是北欧的方向。绘梨衣挎着小包小碎步跟上，黑色洛丽塔裙摆随风轻扬。
就在车门即将关闭的时候。
“什么！”
殿内忽然传来林氿的暴喝。老人一个箭步冲到门口，黄金瞳炽烈燃烧，死死盯着绘梨衣的背影：“那是...？”
刚才居然没注意到这个小姑娘....
林氿的黄金瞳熠熠生辉，在他特殊的视野中，绘梨衣周身缠绕着纯净的白芒，如日轮般耀眼，又却流转着幽蓝的波光。
“我滴个乖乖！”林氿倒吸一口凉气，“七成白王还是陈家？还有三成沧溟！”
娲主游弋到他身旁，龙瞳微眯：“现在才看出来？”
“你早知道了？”林氿猛地转头，“那你还放他们走？”
“急什么，林小子兜里，可装着我们的《山海录》呢。”
娲主白了林氿一眼，“不然我如何这么大方，周家的东西随便交给外人么？”
远处，越野车已经发动。绘梨衣透过车窗，似有所感地回望草堂，阳光照在她的侧脸上，双眸如琥珀般剔透。
“有意思...真有意思...”
林氿拿起剩下的那个核桃，咔嚓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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