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疯子点点头，声音有些低沉地说道：“小杰与我是同队，只不过前阵子殉职了。”
李志没想到昔日那个实力强悍的方杰，居然已经死了。他脸上的神色也露出了一抹复杂，但他马上就意识到了什么，他说道：“所以，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让我顶替方杰的位置？”
成疯子没有隐瞒李志，他实话实说道：“没错，前阵子司内有大行动，死伤了不少人。如今各属都缺人，没办法我只能来跑跑腿拉拉人了。”
李志低头思索了下，他不觉得成疯子是在骗他的。毕竟，以李志现在这种状态，成疯子要杀他轻而易举，没必要去哄骗他。
至于，成疯子所说的夜游司缺人，因此来拉他进夜游司一事，李志也觉得对方应当也不是在说谎。因为，确实没有必要说这种谎。
思索片刻后，李志抬起头，看着成疯子问道：“进夜游司就这么简单吗？”
成疯子指了指残枪锈刀二人的尸体，说道：“这两个人都是司内记录在案的通缉犯，你交了这份投名状，足以进夜游司了。”
“行！那我跟你去夜游司！”李志没在犹豫，一口答应了下来。
... ...
就在李志跟成疯子交谈之时，在不远处的一处屋顶之上，谷望京宛如一尊雕像般定定地站立在那里。
也不知他究竟已经在这屋顶之上站了多久，仿佛时间在他身上已然停滞，唯有那专注的目光，始终紧紧锁定着下方李志与成疯子所在的方位。
在他亲眼目睹李志跟着成疯子缓缓离开，直至身影彻底消失在他的视野之中后，谷望京那一直紧绷着的神情，总算是稍稍松弛了下来。
他如释重负般地轻轻吐出一口气，那口气在这清冷的空气中缓缓飘散。
他微微低垂着头，口中喃喃自语道：“既然被夜游司带走了，那正好。如此一来，我也好交差。”
那语气中透着一丝轻松。
话音刚刚落下，还未等那喃喃之语的余音在空气中完全消散，谷望京的身形便如同一缕轻烟般，瞬间消失在原地。
只留下那空荡荡的屋顶，在月色的映照下，显得越发清冷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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