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小小心翼翼地从内衣口袋里拿出那张皱巴巴的卖身契。
“之前我一直带在身上，现在拿去，两清。”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解脱和释然。
陈宇飞静静地看着这张所谓的“卖身契”，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他接过纸张，毫不犹豫地将它撕成碎屑，然后用力扔向空中。
纸屑在空中飞舞，像是一场无声的告别仪式。
“结束了，她应该活得更加自由自在。”陈宇飞轻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对未来的期待。
王二小还不太理解陈宇飞所说的“自由”究竟意味着什么，但他能感受到那种摆脱束缚的轻松感。
“不和她当面道别吗？”王二小问。
“不必了，这样……只会更加不舍。”
三天以后，陆小雨顺利从医院出来。
没有熟悉的面孔来迎接她，也听不到祝贺她出院的声音。
她独自来到公交站台等待。
当她看到一辆迈巴赫缓缓驶来时，心中不禁一紧。
车窗降下，露出一个圆滚滚的无毛脑袋——王二小。
她本能地躲到站台后面，试图避开他的目光。
“用不着躲我，陆小雨。”王二小说道，声音中透着平静与冷漠。“我们的那层薄薄的关系结束了。”
陆小雨愣住了，她不明白王二小说的是什么意思。
“陈宇飞，他已经撕毁你的卖身契。”王二小解释道，“现在，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瓜葛。”
陆小雨瞪大了眼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终于明白了一切，心中既有喜悦又有失落。
“现在，你自由了。”
王二小想邀请她的隔壁宾馆喝一杯。
“算了，我要离开这里。”
她等来的不只是公交车。
车上的人很多，早已没有空座位。
拥挤的空间里，有人偷偷打开窗户，吸一口烟，将雾气吐到窗外。
周围的老人小孩被烟雾呛的咳嗽不断，但没有人站出来制止。
男人抽完一根又一根，好像永远抽不完。
他的烟盒里总是残留着那么一两支烟。
陆小雨看不下去，隔着两三个人对男人进行劝阻。
“大哥，你的烟抽的也够多的吧。”
男人只是淡淡的侧身看去，满脸的不屑。
“请把你手中的烟掐灭，可以吗？”
陆小雨再一次发出警告。
男人摘下眼镜，沉稳地审视着周围，将烟头用力掷向陆小雨。
一男一女立于公路之畔。
“贱货，害得我被撵下来。”
“你嘴巴放尊重点。”
“我说错了？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多管闲事。”
陆小雨紧攥拳头，缓缓朝男人走去。
“怎么，想打我，你配吗？”
不再与他废话，两拳挥出，男人的门牙脱落，鼻梁断裂。
捂住嘴巴，殷红的鲜血从指缝渗出。
“真是该死，是你逼我的。”
男人从怀中掏出寒光闪闪的匕首，试探着向前猛刺。
他的动作愈发大胆，张开双臂，缓缓扑来。
陆小雨突然高高跃起，在空中一个回身飞踢，准确无误地命中了他的后脑勺。
这一脚力道十足，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
然而，这个男人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反而眼中闪过一丝凶狠之色。
他迅速脱去身上的外套，露出结实的肌肉线条，摆出了一副准备与陆小雨决一死战的架势。
两人再次陷入激烈的缠斗之中。
陆小雨身手敏捷，不断发起攻击，但那个男人也不甘示弱，使出浑身解数进行回击。
近身搏斗，陆小雨瞅准时机，一拳击中对方的胸口。
男人闷哼一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尽管被陆小雨打伤，但这个男人深知自己理亏，不敢再继续纠缠下去。
他只能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转身离去。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陆小雨松了口气。
她整理好衣服，拦下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目的地后便闭目养神起来。
车子很快到达了安阳最为繁华的五一广场。
这里高楼林立，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陆小雨下车后，径直走进一座宏伟的大楼。
这座大楼内隐藏着一个神秘的地方——“暗网”。
这里汇聚了全球的信息，只要有钱，就可以在这里获取到任何想要的信息。
“小姐，请交订金2000块钱。”
“怎么可能这么贵？上一回才要500。”
“可能老板想多赚一点，就把规定改掉。”
拿到钱以后，服务人员并不着急办事。
他们打听的很详细，几乎和查户口没什么区别。
“那么你想知道什么？”
“他在哪里？”
工作人员拿出纸条写下一串数字，交易就算完成。
人分三、六、久，信息也如此，越是详细繁琐，收费就越高。
带着这张纸条，陆小雨来到信息查询中心。
接待她的是一名女性同志。
“天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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