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光屏上那成千上万种特效，林不凡直接挑花了眼，不过在看到那数亿价格后，他又瞬间清醒了过来。
按照最理想的状态，每个好朋友可以给他提供180订制点来算，兑换一个价格上亿的特效，那就需要找数十万乃至上百万的好朋友，这就是铁打的腰子也经不住这样造啊！
面对如此多的特效，林不凡自觉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于是只能求助系统：“统哥，你这列表也太长了，看得我眼晕。帮我筛选一下，要那种……嗯……能让雕像的表情根据观看者变化而变化的特效。”
“要求还真多。”系统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句，但光屏上的列表还是飞速刷新、筛选，最终只留下了孤零零的一个选项。
“心境映照之相”（售价：150订制点）：雕像的面部表情将不再固定，而是会根据观察者自身当前的心境、情绪乃至潜意识，产生极其微妙且个性化的变化感知。心怀喜悦者见其莞尔，满腹忧愁者感其怜惜，内心污浊者视其含嗔……效果玄妙，存乎一心。
介绍：你看到的，正是你内心的倒影。是照见本心的“魔镜”，还是抚慰心灵的良伴？取决于观者自身。
（注：此效果需观察者静心凝视片刻方能逐渐显现，且效果因人而异，极度理性或心志坚毅者可能感知较弱。非常适合用于……嗯，搞点心理学小实验或者单纯看乐子。）
“就是这个！”林不凡眼睛一亮，这个特效既不会太过惊世骇俗，又能带来足够的话题性和神秘感，完美符合他的要求。
“统哥，安排！”
“行吧，等着。”系统的声音懒洋洋落下，下一秒林不凡就瞥见光屏上买完飞行汽车剩下1465的订制点数值猛地一跳，直接跌到了1165。
林不凡瞳孔骤缩，瞬间炸毛：“统子，你搞什么？！不是说150订制点吗？怎么直接扣了我300啊？吃回扣都吃到你宿主头上了，你可真行啊！”
系统的语气满是理所当然：“一个150，两尊雕像可不就是300？我还能贪你那点定制的不成？”
林不凡脸上写满问号，胸口起伏着差点没顺过气：“分开收费？你怎么不早说？我要是知道按个算，至于给两尊雕像都弄一样的特效吗？我不会选两个不同的效果？这不是纯纯白扔钱吗？”
“你也没问啊。”系统的声音带着点无辜，又透着股狡黠：“我以为你默认知道这种基础规则，毕竟谁买东西不是按件计费？”
“我知道个屁！”林不凡气得差点把手里的刻刀扔出去：“我要是知道，能这么安排？再说了，我买的是一个特效，狗东西你凭什么给我用俩？你这就是故意坑我！RNM退钱！赶紧把多扣的150给我退回来，你对得起我一直以来的信任吗？”
一提到退钱，系统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应激了：“退钱？绝无可能！我每天也就靠这点小买卖赚点订制点搓麻将，退给你我喝西北风去？”
可能是想到以后还得合作，不好把关系搞得太僵，系统又赶忙安抚道：“不过看在咱们合作这么多次的份上，给你个优惠——再买一个特效，我给你打八折，算下来你稳赚不亏的。”
“赚你个大头鬼！”实在是忍受不了的林不凡直接是怒吼出声了，木雕坊里的木屑都被震得簌簌往下掉：“滚！你给我赶紧滚！别再让我听见你的声音，要是能让我见到你，我不把你屎打出来，算你拉得干净！”
系统轻“啧”了一声，没再说话，脑海里的声音彻底消失，只留下林不凡捂着胸口顺气！
果然，钱就应该放在自家狗窝里，放在银行里，怎么花的都不知道！
林不凡好不容易才把那股被系统坑了订制点的邪火给压下去，他长舒一口气，刚调整好表情准备继续，一抬眼，却整个人都愣住了。
木雕坊里不知何时已经挤满了人——除了谢和顺、夏夏、以及不知何时回来的谢斌外，还有不少明显是游客或粉丝模样的男男女女。此刻，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齐刷刷地、面露惊愕地看着他，整个作坊鸦雀无声，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提醒着时间并未静止。
林不凡瞬间反应过来——刚才光顾着跟那不靠谱的系统置气，情绪上头，最后那句“把你屎打出来”好像是吼出了声！以他经过两次强化的身体素质，那一声怒吼，中气十足，怕不是半个村子都能听见，更别说把这小小作坊里的人给震慑住了。
看着众人脸上那混合着震惊、茫然、以及一丝“这林坊主是不是突然疯了”的探究表情，林不凡嘴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他脑筋飞转，几乎是瞬间就给自己找好了台阶。
“咳咳……”林不凡清了清嗓子，神情和蔼的解释道：“你们也知道，我们搞艺术的，尤其是像我们这种追求极致、力求完美的匠人，在创作一件倾注心血的作品时，很容易就会全身心地投入进去，整个人的精神、意念，都会跟手里的作品产生共鸣，甚至……达到一种物我两忘的玄妙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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