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虎鱼直播董事长钱宏远办公室的门被秘书急匆匆的推开了。
“钱总，不好了！”
秘书跑的呼哧带喘的，胸脯也随着呼吸剧烈的起起伏伏。
钱宏远眼睛一眯，看到这诱人的场景，心里又痒了起来。
“不着急，坐我腿上，慢慢说。”
钱宏远猥琐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对秘书挑了挑眉。
秘书见状急忙关上办公室的门。
然后跑到钱宏远身边。
“钱总，刚才我们旗下的很多签约主播都和我们解约，听说都转去鲸鱼直播那边了！”
钱宏远接过秘书手中的报告，一边看，一边抚摸着秘书柔嫩的大腿。
“不是有违约金吗？”
“他们愿意花这么大的代价跳槽？”
秘书解释道。
“这都是些小主播，人气不高，违约金相对也很低。”
“算下来，已经有好几百个主播过去了！”
钱宏远双手继续不安分的在秘书身上游走。
“一群乌合之众而已，跑了就跑了吧。”
“离开了我们平台，我看他们去哪儿找这么大的自然流量。”
“反正只要留住那些头部主播就可以了。”
“这种小主播，爱去哪去哪，老子没工夫管他们！”
说完，钱宏远把头埋进秘书的脖子里，满足的深吸了一口气。
“你不会以为他鲸鱼直播靠着这几个小主播就能做得起来吧。”
“亏你还跟了我这么久，怎么眼界一点没长。”
“我可要好好惩罚你...”
秘书心里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心想，又要折腾自己一两分钟了...
但嘴上却还是甜甜的轻声回道。
“钱总，您教训的是...我一定跟您好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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