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书亦。”
姬幽拧眉，浸血的短剑被扔向一侧。
他输了，不过他输得起，严书亦眼眸复杂，他顺势滑进姬幽怀里，呼吸微弱，“能死在……陛下怀里，书亦也……满足了。”
右手紧攥着姬幽的衣衫，他借力探身想要吻上姬幽的唇。
快要贴上的一刻，姬幽别过了脸，薄唇堪堪划过下颚，带起一阵似有若无的酥麻。
严书亦失笑，紧靠着姬幽，“陛下，你躲什么？从前，你可是巴不得书亦主动些。”
姬幽轻呵了一声，“你倒是了解朕。”
“幸好这血污没沾到陛下身上。”
严书亦脸色惨白，又强撑着身子奋力凑到姬幽耳边，低喃道:“妻主，你没有推开我，是不是我也不是完全输得一败涂地……”
“我也是爱你的，不管你信……不信……”
话音一落，严书亦紧握着姬幽的手这才无力放开，脑中回望着过去的一幕幕。
他帮她挽发描眉，沐浴焚香，她陪他一起插花抚琴，吟诗作对，她会用各种好听的话夸他，生病时关心他，会赐他名贵的东西，他绣的衣物她说喜欢，每次都会穿。
过往一切都是真的，可却不是独属于他的，她说他算计，可他对她做的一切都是真心实意，怪他太贪心吧。
他慢慢合上了眼，终年十八。
姬幽最后看他一眼，爱朕的人多了，你的爱掺杂着欺骗，朕消受不起，“错了就是错了，朕会善待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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