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羽，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姜则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张羽心头。
他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原本以为只要杀掉林天，就能一劳永逸地解决所有问题。
却没想到，自己精心布置的局，竟然被一个废人给破坏了。
张羽心中愤恨交加，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林天碎尸万段。
可他深知，现在绝对不能失去理智。
一旦露出马脚，不仅前功尽弃，甚至还会将自己也搭进去。
想到这里，张羽咬了咬牙，猛地跪倒在地。
“师娘，弟子不知道错在哪里。”
张羽声音中充满了委屈与不甘，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难道师娘真的相信一个来路不明的蛇妖，也不愿意相信我吗？”
“如果不相信，那这个龙龟，为什么一直跟林天那么密切？”
“分明他们就都是妖物！”
姜则皱眉，不由得回想起之前的种种蛛丝马迹。
林天与妖兽沟通的能力，九霄龙蛇的突然出现，还有这只不知从何而来的龙龟。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印证着张羽的猜测。
姜则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动摇，目光中闪过一丝犹豫。
张羽见状，心中顿时升起一丝希望。
他知道，只要姜则心中有了怀疑，自己就还有机会翻盘。
想到这里，张羽连忙趁热打铁，继续说道：
“如今林天已经经脉全废，就算他是无辜的，我流云剑宗未来也无法依靠他。”
“更何况他是蛇妖，难道我们真要保护他吗？”
这句话直指要害。
姜则闻言，瞳孔骤然收缩，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她突然用一种恐惧的眼神看向张羽，不过很快就掩饰了过去。
良久，姜则缓缓点了点头，示意张羽起来。
随后，她缓缓抽出腰间长剑，指向林天。
剑锋如霜，散发着凛冽的寒光。
那股杀意，压得林天几乎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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