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驾驶员，朱少尉客串车长，张士官长充当炮手。他们将进行实弹演练，测试坦克在开火的情况下驾驶员的操作水平。
车长下达启动命令，坦克开始向目标方向行进……
这一次，朱少尉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了。他真正地把焦子程当成了战友，他们之间的交流更加的频繁和自然。
他们进行了静态发射、行进间发射等多种模拟现场环境的测试，但令人遗憾的是，这些测试的结果都未能达到预期的理想状态。
在静态发射的场景下，他们精心设计并实施了一系列严格的操作流程和技术规范，这里表现得还算不错。
而在行进间发射这一更为复杂的情境里，各种干扰因素交织影响，使得准确率波动较大，甚至出现了脱靶的情况。
面对这样的结果，焦子程不禁陷入深思：究竟是哪些环节出现问题？肯定不会是两位老兵的问题，那么难道是系统给的技能的问题？应该也不会。在他的认知里，系统应该是神秘和强大的，即使做梦也不会让它的能力有缺。或者是自己认知的局限导致梦境出现了漏洞？
他把坦克停在靠近梁秘书他们的地方，熄火。跟两位老兵击了一下拳，就迅速跳了下去。
真的不得不佩服和尊敬这些可爱的军人，在这个季节，坦克里真不是一般人能待得住的。
来到梁主任他们跟前，刘菲菲很贴心地递给焦子程一片硬纸板让他当扇子用。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在这荒郊野岭找到的。他接过纸板，站在她的旁边用靠近她的手拿着纸板扇着风。这样他扇的风就能吹到他们两个人了。
刘菲菲应该是感受到了从他这里传递过来的丝丝凉风，然后侧过头来，目光与他交汇。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她的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甜甜的微笑，如同春天里绽放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这一笑，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起来。他不自觉地沉醉在她的笑容之中，忘却了周围的一切。
那一刻，他仿佛置身于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没有喧嚣，没有烦恼，只有那份宁静和美好。
这时两位老兵把刚才的情况汇报完毕了。
梁秘书看向他说道:
“子程，通过前后两次的操作。我发现，你在坦克操作技术上表现得非常好。
后面实弹环节之所以没有前面让人惊艳，我们认为这是因为实弹射击需要的不单是驾驶技术，还需要整个班组人员的配合以及驾驶员对于当时射击情况所对应车身配合的经验。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这并不是如你想的那样是个梦境。因为，如果你的能力都是幻想出来的，那么你为什么会给自己幻想出不完美的能力呢？
如果说是梦里也需要藏拙，那么在已经决定要暴露的情况下这是说不通的。”
焦子程整理了一下思绪，看着梁秘书辩解道:
“能力虽然不完美，但是您刚才也说了我的操作技术是非常好的。那么，如果不是梦里，我的技术是怎么来的。坦克这东西，一般人可是接触不到的。我总不能是驾校里学的吧！”
梁秘书看着他笑了笑，没有再争辩。而是转移了话题:
“我看今天时间也差不多了，既然你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那么，明天我们继续进行验证。
军营你应该是第一次来，下午我让早上接你的警卫员小李带着你和菲菲到处转转。他对军营很熟悉，可以带着你们避开所有涉密区域，省去很多麻烦。
我也去安排一下明天进行验证的事，咱们明天见。”
焦子程向着梁秘书和几位老兵鞠了个躬，真诚地说道：
“为了我的事给将军和您还有各位战士添麻烦了，非常感谢大家！那明天见。”
和梁秘书他们分开，他和刘菲菲乘坐军车回到了昨天住的军营。
路上他们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两只手牵在一起。偶尔一次眼神的交流都能让他躁动的心获得抚慰。
他和刘菲菲被开车的警卫员领着去吃了午饭，然后约定了下午 6 点集合参观军营就分开回宿舍休息了。
可惜的是，他和刘菲菲因为是明星的原因，顾虑到和战士们一起吃饭会影响他们。所以，他们是在战士们吃过饭以后去的。没能见到战士们集体吃饭时井然有序的场面。
回到宿舍，因为给他安排的是军官宿舍。所以只有他一个人，他洗过澡。躺在床上回想今天的经历。
他的脑海中思绪万千，有些事真的能凭空想象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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