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成为皇上的妃子,进而登上女人地位的巅峰,这几乎是普天之下所有女子梦寐以求的事情。
然而,要想成为妃子并非易事,这其中涉及到诸多复杂的因素。不仅需要与皇上建立某种联系,更重要的是要能够赢得皇上的欢心,同时还得善于维护自己的形象。可以说,这一切都离不开对皇上的讨好,只有如此,才有可能获得妃子的地位。
然而,对于妘姝来说,她压根儿就没有讨好男人的念头,更别提与一个男人发生关系了,哪怕这个男人是至高无上的皇上。
可如今,一个封妃的机会却如此突兀地摆在了她的面前。她实在难以相信高方成会信口胡诌,毕竟他肯定是有一定根据的。
只是,她对这个所谓的根据一无所知。究竟是皇上的诏书呢?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呢?
她所有的烦恼都源自于对皇宫内众人皆知之事的无知。由于缺乏消息来源,她自然无从知晓这些事情,所以此刻的她,实际上只是在自寻烦恼罢了。
过度的思考使得妘姝的反应变得有些迟钝。当龙姑娘站在她面前,轻声提醒她该用膳时,她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己似乎连龙姑娘何时敲门都浑然不觉。
突然间,她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般,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她其实并不是不在乎封妃这件事。有时候,所谓的不介意,或许只是表面上的伪装,而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却并非如此。
她不禁开始扪心自问,难道自己真的也想成为妃子吗?这个问题在她心中盘旋,让她感到一阵烦躁。
不,她在心里默默地回答道。她并不想成为妃子,她对那种生活并没有太多的渴望。然而,或许是女人的虚荣心在作祟吧,无论她现在处于什么样的状态,内心深处的那一丝虚荣,始终都在。
她烦躁地站起身来,用力地推开书桌,将一旁的话本狠狠地扔到了地上。然后,她像是要发泄心中的烦闷一般,大声喊道:“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果然,吃饭才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一顿美餐过后,她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也暂时将妃子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稍稍睡了一个午觉,她才慢悠悠地返回书房。这一次,她没有再去翻看那些话本,而是拿起了皇后的书信,开始仔细阅读起来。
皇后的书信一共有二百二十封,看起来数量颇为可观。然而,当她真正阅读时,却发现这些信中的内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她就已经将所有的书信都看完了,并在心里对它们进行了简单的归类。
其中有六十三封是发给皇后曾经的朋友的,这些信件上都清晰地写着“回收”二字,显然是后来特意去收回的。这些书信还有一个显着的特点,那就是它们都经过了多次阅读,有些甚至连上面的折痕都不一致,看起来应该是后来重新折叠过的。
而剩下的一百五十七封信,则全部都是情书,收件人是姜羽晨。这些情书中的文字如出一辙地肉麻,字里行间都充满了对姜羽晨的爱意和情欲。
妘姝将所有的情书按照时间顺序进行了排列,结果令人惊讶。这些信件的分布范围非常广泛,时间跨度更是长达八年之久。从李宛十六岁被册封为皇后开始,一直到她二十四岁时闹出出轨事件为止,这期间的每一年几乎都有几封皇后写给朋友的信,就像普通人交友一样,有时兴致来了就多写一封,否则就少写或者干脆不写。
然而,令人诧异的是,皇后写给姜羽晨的情书却呈现出一种截然不同的趋势。在最初的七年里,这样的情书完全没有,仿佛皇后对他并没有太多特殊的情感。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情况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从第八年开始,皇后给姜羽晨的情书数量逐年递增,到了最后,几乎每个月都有十封信之多。这种数量的急剧增长,让人不禁怀疑皇后对姜羽晨的感情是否真的如此深厚,以至于她能够如此频繁地表达自己的爱意。
更值得注意的是,这些情书的内容似乎完全不受皇后心情的影响。无论是在心情愉悦的时候,还是在心情低落的时候,她写给姜羽晨的信都充满了暧昧和热情。这让人不禁猜测,皇后在写这些信的时候,是否真的处于一种持续的发情状态,或者说,她是否只是一个痴迷于姜羽晨的痴女。
相比之下,皇后写给其他朋友的信可谓是丰富多彩。在这些信件中,她不仅会谈论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还会分享自己的喜怒哀乐,甚至会对某本书的阅读感受进行评价。这些内容生动有趣,充满了生活的气息,仿佛皇后正与真正的朋友促膝长谈,而非仅仅是为了抒发某种情感而写信。
然而,尽管妘姝心中对这些信的真实性产生了些许怀疑,但仅仅是通过对这些信件的统计和分析,她仍然能够深切地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不舒服。这种感觉并非源自于对皇后的嫉妒或不满,而是源于对这种情感表达方式的不解和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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