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想到了宴睿问的,律师是谁。
“我现在就安排人去查”
宴睿要去成市,怕是走不开了,俞培玲的死不正常,可是下手的又会是谁?
宴睿第一个想到的是陈华川,所以再一次提审了陈华川。
一个小时前才被送回看守所,现在又提审,陈华川警铃大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果然,当宴睿说俞培玲死了的时候有些傻眼。
“死了?怎么会死了?怎么死的?”
尸检报告还没有出来,就算出来了,也不会和陈华川说,这是规矩。
“俞培珍呢?她知道么?”
见宴睿不回答,陈华川眼神犀利,“怎么不说话?”
“你觉得俞培玲的死会是谁做的?”
“你什么意思?”
“你和她关系亲密,你好好想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漏掉的,尤其是她身边的人”
“她不会和我说帮派里的事情,我也不多过问,我真的不知道”
“你好好想想,你可以当是为了俞培”
“你到底什么意思?”,陈华川有些憋不住,一旦涉及到俞培珍的事情,他就很敏感。
“或许下一个就是她”,宴睿不算危言耸听,却有吓他的成分在,到了现在不逼他,他是不知道事情的紧迫。
果然,宴睿的话,陈华川听进去了,安静的坐在那里,好好回忆过往,尤其是俞培玲身边的人和物。
陈华川知道的真的很有限,他所知道的,宴睿也都知道,所以,他提供不了任何帮助。
翌日,尸检报告出来,确实就是那杯水的问题。
倒水的同事被控制后,也提了监控,和她说的没出入,那桶水和那杯水化验出来,那桶水是没有问题的,毒在水杯上,剧毒,不然不会见效快,还死翘翘,没有给医生一点的抢救机会,主打就是必须要俞培玲死。
如此的痛恨她,是怕她说什么话还是单纯的仇杀?
所有杯子,还有任何一个接触过的人全部接受检查,审讯,时间也快,一天时间,就破案了。
毒是律师带进来的,律师也不知道找他的人是谁,反正就是价钱很高,本来他是不想接的,明知道是什么案子没有任何的胜算,可架不住对方一个劲的劝说,说只需要去看守所见一面,打着律师的幌子见一面就可以了。
人没有见到,反而还把毒带了进去。
律师不知道自己带了毒,他的所做所为全是听从给钱人的吩咐办事,怎么下的毒他自己都不知道。
夜晚来临,大山里更深露重,冷得俞培珍全身战栗。
她身上除了一个没电得手机,什么也没有,又饿又冷,驱蚊水没有喷,防蚊露没有喷,本就特殊体质,现在又肿又痒,她特别难受。
她没有停下脚步,稍作休息立马上路,她不能停,停下会冷,停下怕自己会死在这里。
她必须要出去。
从白天走到天黑,从天黑走到天亮,走到腿酸,走到累瘫。
天亮,太阳升,暴晒。
严重得头重脚轻,最后找了个阴凉得地方避避。
没有吃的,饿的头晕眼花,那么大一个山,却没有野果吃,没有甜草吃,嘴唇干的裂流血。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她怕自己死在这里,直接变成白骨也无人问津。
躺在地上,望着蓝天,好想就这么躺着啊,眼睛累到睁不开,睡会吧,就睡一小会儿,没事的。
不知不觉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是被冷醒的,衣服湿了,下雨了。
好在树大,能遮点雨,避无可避,狼狈不堪。
淅淅沥沥的雨声里,她还是听到了有人说话,粗犷的男人声。
俞培珍不知道自己在那里,走了多远,离处哥的地盘有多远,但是听到了人的声音,她还是有些害怕。
反应过来后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男人们在抱怨,这么大的雨,还让他们出来找,那女人跑了两天了没有找到,肯定早被野兽给吃了。
处哥安排的人找过来了,俞培珍想到的就是这个。
“废话那么多,赶紧找,爷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妞漂亮,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漂亮的女人,找到了,能不能先玩玩?”
“最好还是听处爷的,找到了赶紧带回去”
“你不说,我不说,他不说,谁知道?我们轮流来,反正也是阶下囚,处爷找回去,多半也是玩”
“不能妄自议论处爷”
“行不行啊到底”
他们下流的话,俞培珍听的心惊胆战的,自己把自己好好隐藏起来,不能被发现了。
可就是越担心越害怕什么,越是被发现。
下雨打滑,俞培珍躲藏的时候不小心脚下一滑,滚了下来,正好滚在几个男人面前。
几个男人一开始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反而被吓到了,后来看清楚后,脸上挂着赢荡的笑,在俞培珍看来,特别恶心。
俞培珍身体不舒服,在生病,又没有吃东西,她在这些人手里讨不到任何好处,但她也不会任由他们宰割,她宁愿死也不会让这几个狗男人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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