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宁书锦的肩膀，温声道:“乖孙女，别紧张，他们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
说完又看向离南渊，“你说你是京都来的，你是不是当官的？来这里是为了鹿州私屯的十五万精兵？”
闻言，离南渊瞳孔微缩，启唇:“前辈竟然也知道鹿州藏在这里的十五万精兵是私屯的？前辈又是什么人？”
宁老头不答反问，“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是不是朝廷派来的？”
离南渊目光锐利，思索了一会儿，缓声道:“是！我确实是朝廷派来的，专门为了解决这十五万私兵的事。”
得到肯定的答复，宁老头一瞬间像是苍老了几岁，目露哀光，喃喃自语:“总算是来了，这一天等的也太久了！”
离南渊不懂宁老头为何露出哀痛的表情，一时有些莫名，但也没有放松警惕，依旧戒备的看着他。
宁书锦见她宁老头伤心，不明所以，关心道:“爷爷，您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宁老头听到孙女担心的声音，从自己哀痛的思绪里出来，脸上重新带上一点笑意解释:“爷爷没事，爷爷只是有些高兴罢了！”
宁书锦明显不信，还是一脸担心的看着他，宁老头也不解释，又看向离南渊。
“是陛下知道了鹿州私自屯兵的事是吗？他派你们来查探情况？还是陛下也派了军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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