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什么？
顾…玲珑？
他……
楚归宁心头忍不住一阵苦笑。
此前，他故意在离开之前说那番话，不过是提醒她们崇明山脉不安全，让她们姐妹二人多多警醒，也不要参与抢夺事端，实在太过危险。
可是没想到，他这提醒没用到她们姐妹二人身上，反倒用在他自己身上了。
而且看样子还是这俩姐妹救了他。
“咳~”
楚归宁艰难的支起身子想要道谢。
可就在下一刻：
“窸窸窣窣~”
“呃~”
“长生！”
顾玲珑几乎没眼看。
顾琳琅也震惊了。
长生做了什么？
居然尿，尿在了楚归宁的身上。
大片大片的污渍在楚归宁满是鲜血的身上晕染开来，楚归宁也是一个宕机。
顾玲珑几乎快要抬不起头，“对不起啊，长生他，他……”
长生一向不是如此的，而且这个小家伙有洁癖，每次撒尿拉屎的时候都哼哼唧唧的提醒。
这一次绝对是偶然中的偶然。
长生出生这么久了，这还是第一次。
楚归宁原本就不平静的脸皮瞬间发出一阵不规则的抖动，他还被人尿过身上，这经历……绝对是独树一帜。
他…几乎快要碎掉。
尤其是那个小家伙挥舞的手臂居然还打到他沾着污渍的衣角。
但是下一瞬：“嗯？”
楚归宁看着长生的眼神瞬间爆发出一阵猛烈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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