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妩吃了一肚子的瓜回去。
*
深夜。
穿着一身黑，戴着帽子，口罩，眼镜，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人进了病房。
陆铭睡不着，总是觉得自己的腿还在，腿上传来钻心的痛。
大夫说什么，幻肢痛。
陆铭不能接受，手狠狠地砸在了床上。
程白雪就是这会推门进来的，原本听到动静，陆铭还以为是陆老头兰兰或者是桃杏。
头都没扭的。
直到听到一声笑——
声音清冷，在安静的病房里十分的诡异。
这声线还有些熟悉，只是陆铭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回头看到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吓得往床上一缩。
警惕的问道：“你是谁？”
程白雪把口罩摘了，墨镜摘了，最后把帽子摘了。
眼前的人无比的熟悉，也无比的陌生，陆铭的眼睛瞪大，记忆里的程白雪，不是这样的。
陆铭唇瓣翕动：“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托你的福。”
程白雪轻笑：“你就不想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是拜谁所赐？”
陆铭盯着现在完全不同的程白雪，心里冒出来一个离谱的想法，眼眸瞪大。
程白雪道：“你猜的不错，是我把桃杏带来的，给了她家里钱，许诺她，和你一辈子长长久久，永远在一起。”
程白雪像是回忆到了什么，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对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我不能有，你也不能有，不然就是对于咱们孩子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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