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款吧。”
姜小渔和沈玉芳手握640多万，讲起话来平淡且自然。
“啊！什么！…”
姜母马丽自己没疯，觉得儿子的脑袋是不是出了问题？
“小渔，儿子！那可是586万啊！不是586元！你醒醒！你不会真抢银行了吧？”
“你别碰我，烦人呢！”
姜小渔拨开马力的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
“你好小姐，刷卡吧！”
女销售员虽然不喜欢‘小姐’这个称呼。
但是，在土豪面前，这些细枝末节一点都不重要。
女销售员本来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尤其是马力出现之后，她的心更凉了。
没想到。
没想到幸福来得就是这样的猝不及防，且突然。
“好的，姜先生。您和您女朋友先去大厅休息区域等我。”
女销售员咧开嘴笑了，露出了十几颗牙齿，急匆匆引领到展厅休息区域。
“小马，快点，给客户倒几杯咖啡，替我招待好。”
女销售员摆手招来了小助手，笑容满面，说道：
“姜先生，沈美女，需要一下你们的身份证。”
女销售员双手接过两人的身份证，笑容可掬道：
“请休息一会儿，接下来的流程请耐心等待，你们不用操心，咱们船厂全程给你们办理。”
…
听到这话。
马丽傻眼了。
她看到女销售员拿来了合同和pos机。
看到儿子姜小渔动作潇洒，毫不犹豫地刷掉了586万元。
“这…这…这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
马丽心中有些尴尬，且崩溃。
难道？
难道，我错过了一个宝贝儿子？
不对！
或许，我儿子颜值担当，旁边的女朋友，是个白富美。
哦！
吃的软饭。
嗯！是这样的。
果然，我真是太聪明了。
…
姜小渔当然不知道马丽的想法。
若是知道的话，肯定又是一阵好气。
为人父母的，竟然不希望自己的儿女过得比他们好。
这样的父母，真是天下少有啊。
半个多小时后。
女销售员笑语盈盈走了过来，恭敬有礼道：
“姜先生，沈靓女，咱们的豪华游艇手续办理结束，这些文件，是需要您签字的，请您过目。”
说完，女销售员把一摞文件放在了姜小渔面前，并且为他准备了中性笔，拔开了笔帽。
签完字。
“好的，姜先生，您看今日发货可以吗？”
“行。多久能到达港口？”
“天气正常的话，2到3天。”
“嗯。”
姜小渔颇有些兴奋地点点头，冲着沈玉芳一笑，见对方激动得同样咧开了嘴。
不得不感叹。
有钱真好。
只要钱到位，问题迎刃而解。
“姜先生，保险的话，明天中午12点生效，还请知晓。”
刚才，姜小渔保险费缴纳了5万多。
以后，加上柴油费，港口停船费用等等，要想让这艘豪华游艇落进海里，起码小600万。
唉！
好费钱啊。
购买一艘游艇，一朝回到解放前。
姜小渔觉得自己又穷了。
出海挣钱的紧迫感，席卷而来！
“好的。那先这样，再见。”
姜小渔和沈玉芳走出了展厅，女销售员一路跟随，一直送到船厂大门口。
“姜先生，沈靓女，有任何问题及时联系我，我叫小惠，实惠的惠。”
“行。”
小惠亲切挥手：“姜先生，沈靓女，慢走哈！”
...
“啊！儿子，你等等，等等妈妈啊！”
马丽一路追出了造船厂，扶着起伏的胸脯，笑语盈盈道：
“儿子！没想到，你真出息了！儿媳妇一定是白富美吧。”
姜小渔没有理会他这个妈。
早这样热情不就得了，现在热情，完了。
”儿子，你看我跟你王叔，乘坐你的豪华游艇出海钓鱼，怎么样？”
姜小渔语气冰凉：“呵呵！不怎么样？”
“小渔，我们不白坐，给你费用。”
旁边，王叔掏出了一沓钱，试图跟姜小渔建立感情。
就在隔壁老王要把钱塞给姜小渔时，一辆出租车闪动着灯光，停在了小渔的面前。
“小芳，走！”
“哎哎哎...小渔，你等等我，等等我啊！”
砰！
姜小渔上了车，关上了车门。
“轰——”
发动机发出了轰鸣声，车屁股冒出的黑烟，喷了马丽一脸。
“唉！我的小渔......儿子！你这是不要妈妈了吗？”
马丽蹲坐在马路边，一脸的懊恼，悔不当初。
...
另一边。
姜小渔坐在出租车后排，望着窗外的景色和三三两两的人群，不争气地抬起了手背，擦了擦从眼眶里流出来的苦涩汁液。
这段时间的人生经历，仿佛比之前的十八年还要漫长。
心中的这份苦涩，像是在跟过去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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