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枫将芒果核随手一丢，胡乱擦了擦嘴巴，淡声道：“你见识还是低，这玩意儿不是置换蘑菇就是大烟花，要么就是别的什么花花草草的。”
（为了防止审核，你们自己想象。）
萧道云沉默，虽然周牧枫说得轻描淡写地，但是他还是能听到后者语气里极端的厌恶。
“这东西...不好？”
周牧枫哂笑：“好么？如若我为一州刺史，使用这种东西的人，斩；私藏此类物品达一两者，诛九族！”
萧道云吓了一跳，他还是第一次在周牧枫的身上体会到如此的杀意。
哪怕吐蕃人打了真珠的主意，这家伙冲冠一怒为红颜，杀意都没那么盛。
萧道云小心翼翼询问：“二郎，我可以问问，此物为何让你如此厌恶？”
周牧枫乜斜着看了他一眼：“怎么，你也想用？”
萧道云若有所思：“如果效果好，我等用也不是不行，凭什么他们能用我们不能？”
周牧枫呵呵一笑，给他详细解释了这种东西在大脑里的作用机理和成瘾性。
说完，他想变戏法似的又掏出一个芒果，慢条斯理地剥起了皮：
“现在呢？”
萧道云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不，不想了！”
周牧枫欣慰：“孺子可教也。”
萧道云摇摇头，不管这个破事儿，询问道：“二郎，我打算继续扩张，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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