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出县令的人皮，穿到身上。
痴傻的模样，瞬间变得有了几分神韵。
“方圆，进来！”苏泽漆大喊，他的嗓音也变成细尖的男人声。
守在外头的管家，又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
他看到披上县令人皮的苏泽漆，瞳孔瞪得和灯泡一样大。
“老，老爷？”方圆声音颤动。
“我是你女鬼奶奶。”苏泽漆尝试让这双斗鸡眼聚焦。
“你，你，怎么？”方圆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以后好好听话，我就是县老爷，记住，你要是敢说出去，我杀你全族，再把你挫骨扬灰。”苏泽漆面露狠戾，有了李甲的经验，这次他恐吓得更狠了些。
“知，知道。”方圆头如捣蒜。
“打工人，看开点，给谁上班不是上呢。”苏泽漆嘴角咧出弧度。
这县令长相，为这类表情加分不少。
方圆抬头，一脸茫然。
“就是让你好好做你的管家，有我在，自会保你平安。”苏泽漆第一次见这管家，就觉得他是个聪明人。
“老爷，小的明白。”方圆点头。
“下去吧，说我在休息，不需任何人打扰。”苏泽漆学着师爷的模样，坐在太师椅上，绣花软枕，金丝靠垫，果然还是当县令舒服。
他晃动手上铃铛。
“小倩，可以让大家回来了。”
铃铛那头传来小倩的声音。
“嗯嗯，我马上告诉姥姥。”
苏泽漆脱掉县令人皮，重新出现在大街上。
人不太多，只有几个商贩，在街上支着摊子。
他路过水井，探着头往里头看。
水井无波。
明日，就是他与井中人约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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