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一手足无措、泪眼婆娑的看向王离,她不敢贸然的去胡乱攀认,她已经闯了这么大的祸,可再不敢乱说话了。
王离很纳闷,这公主见到他为何如此激动?
他儒雅的向公主行了个君子礼,“见过蜀国大公主殿下,在下乃乐陵州商人,免贵姓王,刚才是我的护卫……”
“你姓王??”王瑾一打断了王离的话,“你你你,你真的姓王?”
怎么会这么巧,你也姓王?你该不会叫王离吧?!
王离温和的笑着问:“公主殿下为何听到在下姓王这般激动?难道公主认识在下?”
王瑾一点点头,又马上摇摇头,“你长得像我侄子,看到你有点意外。刚才那个戴面具的是跟你一起的吗?”
王离听到侄子两个字,心里莫名的一紧,他开始试探:“敢问公主殿下为何会在此被人追杀?您这是准备进京还是准备离开?要是进京的话,在下倒是可以捎带公主一程。”
王瑾一看了看身边的护卫,见他们都微微摇头在提醒她不要轻易相信他人,于是她果断拒绝了王离,“谢谢王公子的好意,我们是要回国的,没想到在这遇到了流匪,那个戴面具的人是不是帮我把我的护卫救下了?你们需要多少报酬?”
王离看出来她没说实话,笑容可掬的继续套近乎,“公主殿下不用多想,在下只是一介商贾,商人嘛逐利不假,但在下也只是顺手帮了个忙,谈不上报酬,但……倒有一件事想请公主帮个小忙?”
这倒是引起了王瑾一的好奇心,“什么事?”
王离指了指后面远处的马车,“不瞒公主殿下,我这次是带着一车货进京献宝的,想找找门路为自己买个一官半职,不知公主有没有这京城里熟络的官员可否介绍给在下?”
“没有没有。”王瑾一连连摆手,她迟疑了一下又说:“看在你帮我救人的份上,我奉劝你千万不要相信那个朱丞相,他……”
王瑾一想了想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总之就是不要相信那个人!”
她这么说,王离心里有数了,这次刺杀多半与朱丞相有关。
王离假装吃惊,“怎么会?朱丞相贤名在外,怎么会是不可信之人?难道他得罪了公主?”他又假装恍然大悟,“难道这流匪是……我就说奇怪嘛,京都的京郊怎么会没有巡逻兵?难道朱丞相是想对您……”王离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王瑾一眼泪一下子又淌了下来,哽咽的点点头,“正如你猜想的,我好心带着重礼来众华建交,可他却与我的驸马密谋想要窃取我大蜀江山!”
王离面容凝重,他觉得这里面的事透着各种蹊跷。
因为这就不是朱丞相能干出来的事。
大蜀江山有什么好窃取的?一个破落户而已!
那个驸马……王离觉得公主应该是被驸马给骗了才会误会朱丞相的。
王离对公主作了个揖,“感谢公主殿下的提点,那在下便不进京了,这个官也不是非当不可。那这样吧,公主若是信得过在下,那便跟着我的车队一同南下,我这一车货南下可是能卖个好价格的,正好也能护送公主回国。”
王瑾一犹豫了一下,“我们的马车就在十里亭那,劳烦王公子的人帮我把还活着的护卫送上车,还请你帮忙把我那些死去的护卫埋到后山,等日后我再来接他们。”
王瑾一说到这些,情绪就变得有些崩溃,顿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很快,她的还活着的重伤的三个护卫被抬了回来。
各个残破的身躯挂满了鲜血。
王瑾一忍不住的大哭,“都怪我!我就不该来!”
氢还有意识,他伸出手像是在隔空为公主擦眼泪一般,挥了挥,“不哭,公主不哭,属下们不怨你。”
王瑾一扑过去握住他的手,“对不起!对不起!”
氢流下了血泪,颤抖的手紧紧地握住公主的手,“我们做到了,公主安全了,您保重,一定要好好活着……”
氢因为失血过多,意识开始模糊,他想在死前唱歌哄公主开心:“我是氢,我最轻……我……最……轻……”
氢的手从王瑾一的手里滑落,嘴角含笑的去了。
王瑾一大喊着:“氢!!氢!!”心痛的无法再言语下去,她看向另外两个,“钙!硫!你们能挺住吗?求你们了,别死………”
王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怎么感觉这名字好像有点奇怪呢?还有那个人死前说什么“我最轻”,怎么这么耳熟?
他赶忙返回车里,上车就问:“阿焕,卿、盖、流,你听这三个名字是不是很奇怪?”
徐焕震惊的身子向前倾探,“像化学元素!”
王离恍然大悟,“我是氢,我最轻是不是也说的是化学上的事?”
徐焕万分激动,“这是我们中学时候学的化学儿歌!”她难以置信的喃喃自语:“难道那个公主是未来的人??她会是谁?”她的心在狂跳,“她懂化学,她是个懂化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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