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幽走后，一些实习的警员方才反应过来，低声问道：“江哥，那位就是洛家公子家的那个？”
江绩云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们俩关系很好。”
虽然他也不清楚洛子衿在洛鸣鹿身边究竟扮演了什么位置，但关于这一点，江绩云还是可以肯定的。
“那个，江哥，面子训练，我们还要继续吗？”
江绩云回过头来，视线从他们那如苹果般的脸上扫过，嘴角一抽：“就只是这样你们就坚持不住了？”
“脸皮这地薄，犯人要是个帅哥美女，万一给你们抛个媚眼你们岂不是站都站不住？”
“那，那不可能…”有人想要反驳。
江绩云冷呵了一声。
“这我还是相信你们的，你们不会那般肤浅。”
“我之前学校的老师告诉过我，我们做警察的，在犯人面前要的其实并不只是面不改色。”
“更重要的是［自然］。”
“好比说，若是有一天，局里需要你去扮演一个嫖客，以获取犯罪分子的犯罪证据，请问你演得出来吗？”
“其他的那些难以启齿的身份呢？”
“任何情况都可以面不改色只是第一步罢了。”
“我和你们都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呢。”
江绩云抬起头来。
看看他现在。
演一个对毒药什么都不知道，他就是一个来带孩子的前辈都能累成这样子。
可不是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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