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纳多点点头：“确实如此。”
尼克尔森端起酒杯，冲他举了举：“希望我们的燕子会对此感兴趣。”
莱昂纳多说道：“耗费这么多时间和精力才打入好莱坞，她应该不会直接飞回俄罗斯。”
尼克尔森点头：“沉没成本。”
…………
伯班克剧院。
吉莉安-弗林找到马丁，想要解释《暗黑之地》的情况。
“我很抱歉，当时说过要等完本再给你看。”她也没有说虚的，出口的话比较真诚：“当时华纳影业的人找过来，开得价钱太高了，我实在没法拒绝。”
马丁笑着说道：“没关系，吉莉安，我们是老邻居，老朋友，不必介怀。”
他对吉莉安并没有意见，因为《暗黑之地》吉莉安优先拿给他看了：“坦白地讲，即便你拿来的是完本后的，我也不可能给你华纳这样高的价格，生意的事归生意，我们始终都是朋友。”
吉莉安放下心来，打开随身的公文包，掏出一本书，递给马丁：“这是《暗黑之地》的样书，等《消失的爱人》上映之后，会在北美出版上市。”
这是最稳妥的操作方式，也是马丁预料中的，他接了过来：“我还想着找你要文稿看结局呢。“
伊丽莎白-奥尔森快步走了过来，吉莉安适时告辞。
“华纳现场统计的数据出来了。”伊丽莎白专门去打听的：“影院经理平均打分为a，认为影片卖点很好，媒体记者和评论家们评分打了82分，试映口碑极好。”
她笑了起来：“亲爱的，你又取得了成功。”
马丁相对比较谨慎：“试映口碑好，公映成绩不好的影片，也不少见。走，我们去找大卫和丹尼尔，宣传和发行上面还要继续投入。”
试映口碑差，而公映爆炸的影片同样也不少见，最为典型的就是《星球大战》，当年乔治-卢卡斯的新片试映会，参加试映的影评人将影片批的一文不值，很多甚至直接说这就是一部垃圾，但结果众所周知，星球大战成了美利坚的国民文化。
等到试映会结束的时候，马丁得到了最新的消息，华纳兄弟为《消失的爱人》争取到了3600家左右的开画影院。
这一数字比马丁过往的影片要低一些，一方面影片是r级，排片天然就比不上pg-13，另一方面华纳投入的资源只能说适当。
回去的车上，伊丽莎白问道：“婚姻真的这么可怕？”
马丁没有结过婚，但身边人的例子，对他影响很大，比如尼克尔森和莱昂纳多，后者是坚定的不婚主义者，前者的几次婚姻，还有他父母，何止一地鸡毛。
如果尼克-邓恩和神奇的艾米是一盆狗血，尼克尔森的父母就是十盆狗血。
尼克尔森在妈妈和姐姐去世后，才从另一个姐姐那里得知，多年来他叫妈妈的人是外婆，叫姐姐的才是他妈妈，而通知他的姐姐实际上是姑妈……
换正常人早疯了。
马丁不想给伊丽莎白错觉，直接说道：“我看到的婚姻，都非常可怕。莉莉的父母，斯科特-卡特是个有特殊才能的混蛋，艾玛-卡特曾经被我父亲勾引私奔，至于我父亲……哈哈，那更是个极品，虽然我对他的记忆快没了。”
伊丽莎白以前听马丁说起过他的父亲，问道：“他一直没有消息？”
马丁说道：“关于他最后的消息，是他骗光了莉莉母亲艾玛身上所有的钱，然后在夏威夷抛弃了她，之后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以杰克-戴维斯的为人，如果知道我现在的境况，一定会过来找我，就算太平洋和大西洋加在一起，也挡不住他的步伐，但他始终没有出现过。”
伊丽莎白宽慰道：“可能他跟以前不一样了。”
马丁低声说道：“希望他变成了个好人，见到了上帝。”
听到这话，伊丽莎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不说他了。”马丁看了眼腕表：“世纪城那里新开了一家餐厅，味道很不错，我们一起去尝尝。”
虽然对婚姻的话题就这么被岔开有点不太满意，但伊丽莎白没有再在这上面纠缠，说道：“好啊，我们有段时间没一起出来吃饭了。”
过几天，她又要跟姐姐们出差，推广入股的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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