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李丽质再次脸红了。
她想突破束缚，想要自由，这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要挑战一下，但……这毕竟是亵绔，这被苏杭就这么指着推荐，再想挑战自我，也架不住啊。
如果李丽质是个现代人。
这会儿肯定会气呼呼的对着苏杭骂一句，死直男！
场面，沉默了。
小兕子开心的把玩着手里的猫咪牙刷，压根就没抬头看这边。
苏杭也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话，这会儿老实的闭口。
李丽质羞红脸，低下了头。
“嗯。”
好半晌，一个蚊子声响起。
说完后，李丽质快步拉着兕子走向其他柜台区域。
苏杭挠着脑袋。
歪着头。
停顿了一会儿后，跟上去。
“这些，都是纸。”
为了让李丽质明白什么叫做纸。
苏杭直接拆了一包手帕纸，拿出一张递到李丽质手里。
“这是纸？”
摸着这柔软又有一丝光滑的面料，都不用刻意去闻，都能闻到一股来自于鲜花的花香，而且还如此的洁白如雪。
“这真的是纸？”
大唐最贵的宣纸跟手里的这张纸比起来，都完全无法媲美。
“对，这是纸。只是，这并非是你想象的那种书写纸，而是生活中用来擦汗水，或者擦脏物用的纸，你可以理解为，纸质的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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