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今天这样？”程嘉提问。
“对的，就像今天这样。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凌霄月点头。
“那咱们可以用串门子的方法，不把门放在一起，也不会过于打乱位面原本的进程。”程嘉笑道。
“是这样的。在最大程度取得我们想要的东西的情况下，尽最大可能保留原始风貌。”凌霄月说道，“我有预感，原始位面交易不了多少，就会关闭了，然后开启下一个位面。”
“那既然如此，今晚好好休息，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下一个位面是什么了。”程嘉跃跃欲试。
凌霄月笑了笑，“其实也可以交易完一笔就跑，然后开启下一个位面的。”
程嘉连忙否定，“猴子掰玉米的心态可要不得，你不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下去。空中楼阁迟早要塌。”
“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后果。也可能什么后果都没有，但既然给了你位面交易系统，又单单开启了这个位面，那一定是有理由的，虽然我们也不知道这理由是什么。”程嘉严肃的说道：“这也是大领导们讨论过后的意思。不知道每开启一次时空门，对你和原有的时间秩序是否会造成影响，但我们还是可以最大程度避免的。那就是每个位面都深耕吃透。直到没有更大的价值再离开。直到这个位面在脱离我们的交易之后仍能不受影响的独立行走。”
凌霄月恍惚，上面的大领导们已经考虑了这么多，这么深远的吗？
不伤天和，不伤人和，不损阴德，顺应天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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