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少女的话。
他忽然反应过来。
院长妈妈的故事里，有一位人物跟眼前这位很像啊，而且天命，似乎也跟某位人物很像。
根据故事中的记载。
西王母的形象是豹尾，虎齿，善啸，蓬发戴胜。
豹尾有的。
虎齿=虎牙？
善啸，确实叫声很大！
蓬发就是披头散发，戴胜就是羽冠，甚至连青鸟与狡这些，全都是对得上的！
要不？诈她一下？
凌云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他轻咳一声，学着几分慕容燕的做派：“西王母，我们前世合作已久，这一世不妨再合作啊！”
“哎？”
“什么？”
天命与少女同时停手。
前者满脸疑惑地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凌云跟这位还有合作关系？
难道他是让老子来黑吃黑的？
真棒。
天命在心中认可地点点头。
看来凌云也明白，黑吃黑才能最快发家，才能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少女则是愣了一下。
她上下扫视了凌云一眼后，随即眉眼往下耷拉，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失望。
凌云面色一紧。
难道我猜错了？还是她有辨认身份的法子，把我看穿了？
看来还是要打啊！
凌云正要开口，却忽然看见少女伸手召回了所有手下。
“你早说你是玉帝啊！”
少女可怜巴巴地扫了一眼自己的空间，心疼得嘴巴都瘪了起来。
她现在势弱。
天命就足够打得她狼狈不堪了。
她这些年积赞下来的家当不多，刚才那一阵就足够让她的财富缩水五分之一了。
凌云这边表露身份，她毫不迟疑地就信了。
毕竟现在能说出自己身份的，都是在那场劫难中侥幸活下来的存在，不可能有假。
她就这么走过天命身边。
以完全对凌云卸下了心防的模样，站在他面前絮絮叨叨地抱怨了起来：
“你早说你是玉帝，我就不用消耗这么多复活石了！”
“我说是谁还能盯上我呢！”
“没想到你运气也那么好，这也是好事了，反正我们的本命规则正好互补，等你拿到封神榜后，我们依旧可以互相配合，就像是过去无数岁月，我的无数前辈那般！”
“对了，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之前的娘娘已经死了，所以我才继续继承的，总之我们默默磨合吧！还有，你不符合我的审美，所以我们只能是合作，不做道侣！”
凌云一直默默听着。
直到对方来到他面前，伸出那青葱的小手，他这才稳稳伸出右手与她握手以示达成协议。
“这样合作就挺好！”
凌云除了微笑，根本不敢多做任何动作。
自己除了猜出对方的身份外，根本什么话都接不上。这就像是卧底把警徽掉踩脚底下了，走半步都得露馅！
“你能接受就最好了！”
女孩长舒一口气，自我介绍道：“我叫璇玑，其实你还算不错了，不过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借着这个残缺世界的天道，我们可以签订契约！”
凌云面上不动声色。
其实心中早就炸开了锅。
自己这一诈，可真是诈出了一条大鱼啊！
这位西王母三言两语之间，就说出了许多自己根本没听说过的秘闻。
凌云有种预感。
若是能够跟对方完成协议，那么便可以接触到这个世界的真相。
好在对方依旧没发现他的异样。
璇玑继续道：“来吧，我们来缔结契约吧，都是之前的老条款了，你看了就知道。”
凌云眉骨微颤。
璇玑这话可令他入两难之地了。
他现在一时还无法判断出，对方是真心还是假意的，关键对方发送过来的协议，居然是多达五十份多份。
自己顶多扫一遍。
并没有太多时间去思考其中的是否蕴含陷阱条款。
若是自己犹犹豫豫。
恐怕便会被对方看出破绽，失去这次收益！
所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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