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志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真的解决了？”
秘书的语气有些轻快：“是的乔总，那些黑思钰小姐的营销号道歉的道歉，删号的删号，他们都怕了。”
乔志宏一副云里雾里摸不清头脑：“到底怎么回事？”
秘书道：“程慕言给这些营销号发了律师函，也不知道他手里怎么会有他们的违法证据，听说已经向上举报，这一次那些营销号估计会吃不了兜着走。”
“乔总，程慕言都出马了，事情肯定办得妥妥当当的。”
乔志宏直接傻眼了：“程慕言他怎么会插手这件事？”
秘书也傻眼：“不是乔总请的他吗？”
乔志宏：“……”
他没有。
这件事还没有上升到请律师的地步。
而且就算他请，人家程慕言也未必要接。
如果不是他，那就是……
乔志宏心里咚的一声，是乔思钰？！
怎么可能？
乔思钰一直以来都是小透明，她怎么可能会认识程慕言。
乔志宏挂断电话，就去找了乔思钰。
“程慕言为什么会插手这件事？你认识他？”
乔思钰真的很困：“不认识。”
“那他……”
“你打钱我就告诉你。”
乔志宏眼角抽搐。
快速给她转了一万。
乔思钰嫌弃归嫌弃，但还是秒收了。
“等我睡醒了再说。”
嘭的一声，房门关上。
乔思钰的声音再次传来，“我睡不好会打人。”
举手准备敲门的乔志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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