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怂恿唐龙的，正是王成和陈芸。
王成死了，但是没人知道他尸体在哪里。
陈芸还活着，却仿佛人间蒸发般，突然消失。
按照安全等级，潘韩本人和直系亲属是最先保护起来的。
最后才是其他人。
但似乎所有人都忘了陈芸，潘韩的前女友。
直到陈芸家人报警，说女儿已经半个月没和家里联系。
警方按照失踪人员处理，纳入警方系统。
这才引起特工的注意，确定她是潘韩前女友后，急忙上报。
方中将得知消息后，凭借本能感觉，定有蹊跷。
秘密派人查了很久，也没有发现线索。
直到刘振龙死亡，从他手机里找到了成人网站的浏览记录。
发现陈芸居然在国产专区里。
至此，方中将怀疑是潘韩干的。
以他现在的能力，让陈芸消失，简直比踩死蚂蚁还容易。
不过，就算是潘韩做的。
方中将也没有处理的权限。
他的职责是保护潘韩安全，满足他的需求。
只能在找到证据后，上报给更高层，由上面来决定。
不过，方中将早已做好准备。
就算找到潘韩杀死陈芸的证据，他也不上报。
这种事，就不能让上面做决定。
查还是不查？处理还是不处理？
到方中将这里打住是最好的。
但他并没有放弃寻找陈芸的工作，只不过减少了人员投入。
只留下两个人，日常搜集情报和线索。
这件事，潘韩自然不知道，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末世卫星网络的事。
放下手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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