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再继续这样了。"李嘉突然在临时指挥所里说道，"我们一直在自欺欺人。明明知道苏黎有问题，却还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特别调查组的核心成员们面面相觑。随着真相逐渐浮出水面，团队内部的矛盾也越来越难以掩饰。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谢砚清说，"我们现在面对的情况远比想象的要复杂。如果贸然行动......"
"贸然行动？"李嘉打断他，"难道要等到所有系统都被病毒控制，等到整个城市都陷入混乱才叫谨慎吗？"
梁文昊试图调解："我们都知道现在的情况很特殊。但是......"
"没有什么但是！"李嘉的情绪明显激动起来，"谢砚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些什么？为什么总是在关键时刻替她说话？"
指挥所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方羽不得不出面干预："冷静点，都冷静点。这种时候内讧对谁都没好处。"
就在这时，监控系统突然捕捉到了异常波动。病毒网络的活动再次增强，而且这次的模式和之前都不一样。
"看看！"李嘉指着屏幕，"它们就是在等我们内部出现分歧。现在正好趁虚而入！"
谢砚清快速检查着数据："不，这次不一样。病毒的行为模式发生了变化。它似乎在......"
"在做什么？"
"在试图与我们建立某种联系。"谢砚清说，"就像是要告诉我们什么。"
突然，原始意识的微弱波动再次出现。它似乎也感受到了团队内部的紧张气氛。
"又来了。"李嘉冷笑一声，"每次遇到关键问题，就会有这些神神叨叨的量子波动。我们到底还在相信什么？"
"李嘉......"梁文昊想说什么，但被她打断。
"不，让我说完。"李嘉环视着在场的每个人，"从一开始，我们就被牵着鼻子走。苏黎、病毒、原始意识，它们是一伙的！而我们却还在这里讨论什么信任不信任。"
方羽沉声道："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李嘉调出一系列数据，"每次苏黎进行那些秘密实验后，病毒的活动范围就会扩大。每次她说要帮助我们，结果却是局势变得更加混乱。这还不够吗？"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设备突然全部启动。大量数据开始在系统中流动，形成了一个奇特的量子态模式。
"这是......"梁文昊震惊地看着屏幕。
"是苏黎的量子态特征。"谢砚清说，"她想要告诉我们什么。"
"够了！"李嘉猛地站起来，"我受够了这些神秘兮兮的把戏。方羽，如果你不采取行动，我就自己来。"
"你想做什么？"谢砚清警觉地问。
"我已经联系了上级。"李嘉说，"特种部队随时可以接管这里。我们需要用最直接的方式解决问题。"
"你疯了！"谢砚清厉声说，"你知道这样做会带来什么后果吗？"
就在争执即将失控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在量子场中响起："如果你们真的想知道真相，为什么不问问那个一直在暗中观察的人呢？"
所有人都愣住了。那个声音既不是苏黎，也不是病毒，而是......"
"陈明远？"方羽难以置信地说。
"不完全是。"那个声音回答，"但这个身份，或许更容易让你们接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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