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里的人，看向张立的眼神，都带着一丝狂热。
在他们的印象中，人族最高的，也只有破天境。
按照曾经兽神的说法，人族体质先天有缺，无法承受太多的灵力。
修为最高也只能止步于半神境，倘若强行突破。
不但会损伤寿元，甚至极有可能走火入魔。
所以看到面前这位青年的实力后，他们如何不震撼。
他们城中，无数年中，也出现过破天境。
但在记录中，似乎也印证了兽神的话，没有一个能够活下来的。
“前...前辈，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这座城的城主，小心翼翼的问道。
“说。”
张立看着对方，淡淡开口。
“我们也能像你这般，修炼到如此境界吗？”
见到对方同意，这位城主小心翼翼开口。
态度放的极低，试探性的问道。
他怕自己的话，引起对方的不满。
“很难。”张立摇摇头。
城主听到此话，眼神顿时黯淡了下来。
心中升起的希望，也被这句话扼杀。
“想要达到我现在的境界，需要一定的机遇和运气。”
“不过想要修炼到，脱离你们口中的兽神庇护，拥有能力与凶兽对抗，还是可以的。”
他再次补充道。
对方的表情，张立尽收眼底，自然清楚对方心中所想。
人还是要有希望的。
更何况，他能够感觉的到，这里的人，天赋资质都很不错。
“前辈，您说的是真的？？”
城主的眼中再次有了光，激动的问道。
他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对方看起来很是激动。
忽然想到了什么，犹豫片刻，一咬牙，忐忑的开口。
“前...前辈，不...不知道您...你有没有...”
“没有。”张立不等对方说完，直接一口拒绝了。
这场面太熟悉了，他又不是慈善家，怎么可能对方开口，他就送修炼法门。
那些超越破天境的功法，他虽然有一些，但也都是有用的。
自然不可能因为对方与他一样，都是人族，就免费赠送。
这位城主看到对面如此干脆的拒绝，心中叹了一口气。
“抱歉，前辈，是我冒昧了。”躬身向对方行礼，有些歉意的开口。
“虽然不能赠与你修炼法门，但可以给你指一条路。”
“至于能不能成，就看你自己了。”
张立摆摆手，再次开口。
“多谢前辈，多谢前辈。”
原本有些绝望的城主，在听到这话后，心中再次燃起了希望，连忙道谢。
接着他把离山的信息，告知了对方。
至于能不能成，如同他刚才说的，看他们自己了。
交代完后，也没有在这里多做停留。
刚刚感觉到，法想世界内，虬魇已经快要吸收完。
转身离开了这里。
至于他们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他并不关心，本就不是这个域的人。
法相世界内。
虬魇此刻的气息，变的无比庞大，与之前他本体的气息，相差无几。
神魂上，圣域境的气息，弥漫而出。
也仅仅弱了一丝而已。
吸收结束后，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站着的青年，连忙躬身行礼。
“虬魇见过主人。”
“吸收的怎么样？”张立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缓缓开口。
“托主人的福，您将我本体的意识，全部抹去，我才能够吸收的如此轻松。”
“此刻我便是本体，神魂强度，此刻与之前，虽有一些差异，但用不了多久，便能够恢复巅峰。”
“现在只差一步，重新凝炼肉身便可。”
“只不过现在没有了信仰之力，无法抵抗域心规则的反噬，无法发挥出圣域境的全部实力。”
虬魇对此没有任何隐瞒。
张立点点头。
他之前就猜测这个信仰之力，或许与他们的圣域境有关。
“这个不用担心，你先说说，兽皇域的事情。”
域心规则的反噬之力，张立并没有放在心上。
法相世界内，也有一颗完整的域心，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让对方再次恢复到圣域境巅峰。
“是，主人。”
“主人应该知道，我们兽皇域内，有五位圣域境巅峰。”
“除了我之外，其他四位，分别是鹿傀，夜烛，离蚩，蜃奇。”
“其中夜烛的实力最强，鹿傀主人遇到过，剩下的两个，与我的实力差不多。”
虬魇没有犹豫，缓缓说道。
张立并没有接话，静静的听着。
这是第一次知道这五个凶兽的名字。
“在我们上面，还有一位域灵，我们的修为，都是拜他所赐。”
“想必主人也能够猜到，域灵将域心的力量借给我们，而我们为了能够抵御域心规则的反噬之力。”
“他传授我们信仰之力的功法，用来化解反噬之力。”
“整个兽皇域的人类，都是我们五个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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