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
他们好像回到了刚在一起的日子，舒岷见不到水水不开心。
水水脑子乱糟糟的，思绪万千，却抓不住头。
她无力地说：“那你上一世，为什么折磨我？”
为什么让她痛苦地自杀。
为什么让她绝望的活着。
“上一世，我折磨你？”舒岷百思不得其解。
哪来的上一世？
鬼使神差，或许水水身心俱疲，已经无所谓了。
她跟舒岷说了她的上一世。
“荒谬。”舒岷皱着眉头说，“我怎么可能伤害你。”
“害死我父母的凶手，不是你的父母，是张帛的父母。”
水水如遭雷劈，舒岷的话令她身体冰冷，像是坠入冰窖，冷的刺骨。
“你说什么？”
舒岷担忧地看着水水，“水水，你听我说，离开许承锦和张帛，他们不是好人。”
“张帛的父母害死我的父母，让我变成孤儿，我给他家下套，收购他家公司，张家一家人都没有好下场。”
“许承锦从他父亲开始，公司就开始走黑色产业，他家的公司也被我整过。”
“他们恨我，我喜欢你，他们不会放过你。”
巨大的信息量，水水承受不住，昏迷过去。
如果舒岷说的是真的，那她做了什么？
她上辈子所受的痛苦，又算什么？
她醒来后，问她父母，是不是他们撞死了舒岷的父母。
父母：“你睡糊涂了吧，我们老实本分，哪敢撞死人，就算撞死了人，我们也不可能昧着良心，好好的生活。”
水水彻底慌了。
错了。
她错了。
水水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墙上的婚纱照，非常刺眼。
许承锦，张帛，你们做了什么？
水水的手机里跳出一个苏凝直播的消息，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进入直播间，抢福袋，跟苏大师连线。
面对镜头，水水不知如何说起。
她一时接收的信息太多，她的脑子昏沉，反应得慢。
当她听到善水两个字，脑海中出现一个画面，她靠在舒岷的肩上，问他，她适合取什么样的网名。
舒岷笑着说：“善水。”
听完水水的故事，直播间的网友变得沉默。
［没人告诉我，看直播还得动脑子啊！］
［善水是我见过最复杂地有缘人，她是不是重生？］
［就算是做梦，不可能做一辈子的梦吧，善水上辈子确确实实感受到疼痛，梦里感觉不到痛吧。］
［我有个可怕的想法，善水现在的经历，是真的还是假的？］
［如果是假的，舒岷好可怜，他什么都没做，就失去了一切。］
［善水拿的不是重生复仇爽文剧本，她拿的是古早虐文女主剧本，仇人的女儿，故意娶她，公司破产，父母惨死，自己入狱，虐文标配。］
［不管什么剧本，善水都实实在在的受到了伤害。］
善水脸色灰白，“苏大师，我上辈子的经历，是真的吗？”
她已经有了答案。
只是她需要他人给她一个准确的答案。
万众瞩目，网友的目光全部放在苏凝身上，等待她的回答。
善水有没有上一辈子？
苏凝声音淡淡地说：“善水没有上一世。”
善水缓缓闭上眼睛，眼角的泪水，苦涩，悔恨。
苏凝神色平静，语气没有波澜起伏，“重生需要整个世界时光回溯，所有的生灵全部回到过去，这样的事情，几乎不可能发生。”
［完了完了，善水害了无辜的舒岷。］
［舒岷竟然是纯爱战士。］
［一场梦，一个决定，害了一对即将结婚的恩爱情侣。］
［肯定是许承锦和张帛搞得鬼。］
［现在商战这么可怕吗？］
善水已经绝望，她声音暗哑地问：“上一世……在梦里，我受伤，能感受到疼。”
苏凝：“黄粱一梦符。”
［课代表来了，黄粱一梦比喻虚幻的梦境和不可实现的欲望。］
［后面多了一个符字，什么意思？］
［课代表不知道啊。］
苏凝：“黄粱一梦符，拥有者，能编织梦境，梦中与现实一样，受到的伤害，也会疼。”
“等梦境结束，符纸化为灰烬。”
善水明白了。
结婚前一晚都是真实发生的事，上一世，从结婚当天开始一直到她重回结婚前，发生的一切，都是梦。
全是假的。
舒岷从始至终，没伤害过她。
［这么神奇，我也想拥有一张这样的符，我要在梦中坐拥亿万资产，我要做自己梦境的主人。］
［黄粱一梦符太可怕了，梦境那么真实，很容易让人精神崩溃。］
［有心人拥有黄粱一梦符，编织梦境，会影响别人的人生轨迹。］
善水和舒岷被黄粱一梦符害的惨状历历在目。
苏凝：“黄粱一梦符在不同人手中，有不同的作用，有些人用它治病，有些人用它残害他人。”
［关键是用符的人。］
［受害者善水和舒岷，他们的人生还能变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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