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好事啊。”何雨柱眼睛一亮，脸上露出赞赏的神情，“这许大茂还干了件人事。”
“去，你狗嘴吐不出象牙啊。”秦淮茹眉头一皱，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大茂那件事不是正儿八经的好事？我在想这骨头汤有营养吗？”
“对，口误，口误。”何雨柱连忙摆手道歉，脸上陪着讨好的笑，马上转上正轨，“把那个吗字去掉，骨头汤肯定有营养，只是怎么熬出营养来，一般人不会罢了，还别说大茂懂得真不少，这事件办得，花小钱办大事啊。”何雨柱一脸惊叹，竖起大拇指。
“如骨头要熬的话，可不是小数目，车间里有七百多职工，要的骨头都不少。”秦淮茹愁眉苦脸，忧心忡忡，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嘿，嘿。”何雨柱不以为然地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这如果要肉，肯定没有，要骨头，要多少有多少，你不知道，屠宰场卖不掉，要多少有多少。”
确实，这年月，人们对骨头没啥兴趣，屠宰场会把一部分骨头送到肥料厂当作肥料。将骨头加工成骨粉，这是一种很好的磷肥，能为农作物提供磷元素，促进植物生长。
还有的骨头会用于制作明胶。明胶在食品、医药等行业都有广泛应用，如制作果冻、胶囊外壳等。
买骨头熬汤的人真不多。何雨柱对此可是非常清楚的。
秦淮茹高兴了，上前拉着何雨柱的衣袖，急切地说：“走，跟我去实验车间，你说说，我安排人记下来，预算也好做，人手也好安排。”
“哎，哎。”何雨柱忙拂开秦淮茹抓袖子的手，一脸嫌弃地说，“嗨，我可是有妇之夫，别拉拉扯扯的。”
这可把秦淮茹恨得牙痒痒，心里暗骂这何雨柱还矫情上了，嘴上说道：“快点吧，大茂还等着呢。”
“走吧，走吧。”何雨柱可不敢耽误许大茂的事，跟着秦淮茹去了实验车间。
秦淮茹把何雨柱带到许大茂办公室，就去办公室叫其他人一起来听听，提提意见。
许大茂好笑地看着何雨柱，一脸不忿地说秦淮茹打扰他休息之类的话，弹了根烟给他，调侃道：“你个大老爷们，和女人计较个啥，你赢了，没风度，输了吧，没面子。”
“我去。”何雨柱傻眼了，张着嘴，刚想反驳。只得把烟点上，狠狠吸两口，再连着郁闷吐出来。
这时，秦淮茹把车办主任王秀兰和其他两个小组组长都叫到了许大茂办公室里。
许大茂对几个办公室干部介绍道：“这是食堂的大厨何雨柱师傅，让他和你们讲一讲骨头汤的好处，和骨头的来源，怎么熬煮，大家欢迎。”
众人一齐鼓掌，目光齐刷刷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说道：“骨头里面有很多营养，比如有油，有骨髓，反正好处不少，但需要熬煮时间特别长，十分麻烦，所以吃的人少。屠宰场骨头堆成山，所以这骨头成本很少。”
“但你们这里熬煮的量很大，就拿一百人份的熬煮锅来说，至少要直径一米，深二尺的大铁桶来熬。”何雨柱边说边比划着大小。
“熬骨头的流程是这样的，先得把骨头清洗干净，用开水焯两分钟，再捞出来，再放进熬汤的大桶里，然后放些生姜，盐就行，水放至桶的三分之二，用小火一直熬，从早上9点到下午4点左右就行了，骨头里的好东西都在汤里了……”何雨柱滔滔不绝地讲了小半个时辰，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
秦淮茹拿着小本本不停的记，这事她可是主事的，没办好是她的主要责任。
又应付了车间办的人各种提问，何雨柱才拿了许大茂一包烟走了。
许大茂敲敲桌子，提高声音道：“大家清楚了吧，首先派人去采购科下订单，每天要二百四五十斤猪骨头。”
“和到浇铸车间定七个直径一米，高60公分的熬骨头的铁桶。还要买些盛汤的木桶，再就是在车间外盖一间熬骨头汤的大棚。”
“准备燃料，安排人手，人手不足的话，到各科室抽调，还有问题吗？”许大茂目光炯炯地看着她们问。
王秀兰代表众人表态：“明白了，许主任。我们一定做好统筹，不误职工加强营养的事。”
许大茂表示认可，便让她们去安排。
大家出了门，行动起来。真是领导一张嘴，员工跑断腿。
许大茂出了办公室，双手背在身后，在车间里来回巡视着。
他目光如炬，仔细观察着车间里的每一个角落。车间的干部职工们一个个精神饱满，干劲十足，那热火朝天的工作场景让他感到十分欣慰。
他慢慢地走到接线区域，远远地就听见班组长在那里发脾气。
只听他对着十来个职工大声说道：“接线，是要将电源线的线头接到电热丝的两端，因使用交流电无需区分正负极。但你们要知道，接线时也要讲究美观，不要一味图快！你看看这些接头，歪七扭八的，塑封起来能像个样子吗？”班组长的脸色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是气得不轻。
那些职工们低着头，不敢吭声，纷纷表示一定改正。
组长再次强调道：“首先是质量，其次才是数量！你们给我记住了，这些都是出口产品，要是因为产品质量不过关而卖不出去，大家做的再多也是无用功！咱们可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丢了厂里的脸！”
许大茂听到这里，走上前去，拍了拍班组长的肩膀说道：“说得对，质量就是咱们的生命线，可不能马虎。大家都加把劲，把好质量关！”职工们看到许大茂来了，更加坚定了要把工作做好的决心，齐声应道：“是，许主任！”
许大茂又鼓励了班组长几句，让他多点耐心。然后继续视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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