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这些后，杨哲登上了网银，查自己的银行卡。
他之前把手机卡换成了星国的，华国的手机卡暂时没有用，是以一直收不到银行短信。
两张银行卡。
用来绑定起点号的那张，余额7.2万元。
杨哲打电话给无光之月：“之月，我7月的稿费到账了，按之前说的，给你三分之一。你把银行卡号和真名给我一下，我转给你。”
无光之月有些意外：“你不是说才600吗？QQ上转我200就行了吧。”
杨哲那个尴尬啊，“我估计错误了，你去看看后台就知道。钱还挺多的，只能银行转账了。”
“其实……我不该拿这个钱。”无光之月犹豫了下，终归还是轻声说道：“这本书的黑粉这么多，我觉得，我的责任很大。”
“我之前一直没敢告诉你，因为在7月的时候，我发现很多人在骂这本书，还有很多人转发黑这本书的图和视频，我就弄了一千多个贴吧账号、两百多斗音账号、50多P站账号、500个起点账号，给你的书刷好评、打广告。结果没想到被人骂得更惨了，我弄小号的事情也被发现了，那个……其实，8月的时候，这本书之所以会比之前的黑子还多，就是因为我那些小号产生的爆炸性反弹。我现在不敢弄这些了。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杨哲听了好悬没笑死。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粉顶十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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