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落尘一遍一遍的喃喃。
他跌坐在地上，湖面荡漾起一圈圈涟漪，湿润的清风徐来撩拨着落尘垂落的发丝。
“为什么呢”。老者轻声呢喃。
他看着泪流满面的落尘说，“身不由己吧”。
“老家伙，你倒是隐藏的好深啊”。院长的身影缓缓的在湖面凝聚。
“来的居然是你，人皇为什么没来”。老者轻声说道。
“我也想知道，你是何时变成僵尸的”。院长并未回答，反问一句。
“何时吗？好像是妖界和鬼界大战的时候吧”。老者轻声呢喃着。
“十六年前，你怎么可能被僵尸咬？”。院长眉头一皱道。
老着微微一笑说，“我察觉到界门异常，便前去探查，在我即将封印界门之时，被僵尸王将天臣所咬”，老着苦笑起来。
“僵尸王将天臣？”。院长双目深邃起来，接着问，“将天臣呢，有没有进入人界”。
“没有。我拼尽全力将他击退，封印了界门”。老者轻声回道。
“为什么你要活着？”。
“师师才刚刚三岁，我舍不得死”。
“为什么你又将他变成毒修？”。
“我控制不住自己，甚至还被将天臣远程控制打开了界门封印”。
“你真是该死”。
“我没办法死，这僵尸身体不老不死，一渡都觉得这样很好”。
“那你为什么现在想解脱”。
“师师死了”。看者叹息一声。
“果然红眼僵尸诞生了七情六欲”。院长轻声呢喃着。
“杀了我，将天臣远程控制着我沉睡了五年，不是师师的死将我惊醒，估计还在被它操控，我快坚持不住了”。老者焦急的说道。
院长脸色阴沉，伸出一指，点在老者眉心上，他叹息一声，“老家伙，看在你多年前对人族有功的份上，保你孙女一命”。
老者露出解脱之色，“流云那老不死的似乎察觉到异常，可惜他来南郡多次都徒劳无功，倒是他弟子偏偏查出了答案”。
“那是因为他和师师有羁绊”。院长轻声说道。
“对不起”。落尘仿佛听到老者对自己说话，又仿佛是老者对虚幻中那对抓蝴蝶的小女孩说的。
院长叹息一声，而老者的身体开始燃烧，慢慢的化为灰烬。
落尘冷漠的看着这一切，他死不足惜，搞得南郡乌烟瘴气，亲手毁掉自己孙女一生的幸福，将她推进无底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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