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客人！”
叶桑握着伞，正要动手时，饭店经理终于来了。
他打断这僵持气氛，“饭店里不能打架！”
“砰！”
他话刚落，叶桑就突然又一脚猛踹了出去。
刘城猝不及防，直接人连椅子被踹飞。
一声惨叫，惊响整个饭店。
经理面色倏变，“小姐，这里不能打架！”
叶桑看都没看他一眼，指尖从口袋里夹出一张卡反手递给他，“赔款从里边扣。”
……这么嚣张的吗？
好狂啊。
“妈的！”另一个青年恼了，挥着拳头砸上来。
叶桑单手提起椅子，猛地砸他身上。
椅子还怪结实。
人都砸了个头破血流，椅子一点没坏。
“桑桑！”段月笙想拦她。
叶桑一个眼神斜睨过来，“你也想挨吗？”
段月笙神情一怵。
叶桑想揍人的时候，就必须揍。
管它什么，管对方是谁，先揍爽了再说。
不然这个气憋在心里，会越来越气。
这是她以前说的话。
她始终贯彻。
没人敢拦住。
而且她现在不杀人就不错了。
打个人而已。
段月笙沉默着，拉住经理后退，跟经理道歉，“胡经理，抱歉，财产损失我会补给你的。”
胡经理脸色很不好看，可都已经打开了，钱也给他了，他拦不住，干脆也不拦了。
叶桑抬眼，看向另外两人，“到你们了。”
“你……”
她一下打倒一个，剩下两人面色微变。
但他们还是一咬牙，搬着椅子砸向女孩。
叶桑闪身躲开，手中的伞朝着椅子缝里一戳，伞尖直接重戳到一个青年眼上。
青年一声惨叫，猛地扔了椅子捂住眼睛。
叶桑一人一脚都飞踹出去，整张桌子也翻掉。
简直轻而易举，不费丝毫吹灰之力。
刘城四人也反应过来，他们惹到了硬茬子。
刘城爬起来，拽着另外两人，搀扶着被砸得头破血流那个，飞快往外跑去。
“你他妈的给老子等着！老子一定找人弄死你们！”
临出门前，恶狠狠地放了一句狠话。
胡经理跟段月笙相熟，还是提醒了一句，“他们几个可是孙爷的人，你们就这样打了他们，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段月笙脸色苍白得要死，拽住叶桑衣袖，呓语一样，“桑桑，我们回家吃饭吧……”
“为什么要回去？”叶桑唇角冷勾着，“就在这吃。”
胡经理喊了人来收拾桌子，算了损失。
一共赔了三千八。
等叶桑走在前边，后边跟着段月笙，一起上楼去包厢的时候，不管楼上楼下的人，看着他们，都不敢再说一句话。
只震惊着，质疑着，那梨清园的老板，是否真的是她。
“月笙。”
二楼雕花栏杆前，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两鬓斑白的老者，拄着拐杖，浑浊双眸扫过叶桑，喊了一声段月笙，“这位是？”
“杜老。”段月笙先客气地喊了一声，抿唇，“她叫叶桑，梨清园的老板。”
又跟叶桑介绍，“这位是杜振青杜老，京州杜家的老爷子，经常来梨清园听戏，他很照顾我……”
叶桑记得他，刚才在梨清园里看到了。
是那几个听戏的之一，他坐在第一排。
女孩很漂亮，这世间少有的绝色漂亮。
也很年轻。
不过20岁的样子。
说她是梨清园老板，着实有点不太让人相信。
“月笙这孩子戏唱得好，我喜欢听，听了有七八年了，我一直好奇这梨清园的老板，可他那嘴呀，严得很，一个字也没说过。”
杜老看着叶桑，笑叹道，“今日这一见，叶小姐真是后生可畏啊。”
叶桑颔首点头，“多谢杜老对他的照顾。”
有礼貌。
但满身疏冷。
还有刚打过人的煞气。
杜老摇摇头，让路给两人，“你们去吃饭吧。”
“对了。”他又道，“刚才那几个人是孙勇的人，需要我帮忙的话，可以说一声。”
“不用，我自己可以解决。”叶桑淡笑着走过去。
段月笙给杜老作揖，行了一个大礼，跟过去。
杜老看着他们，目光慈祥，有些感慨，“走……”
正要喊着管家离开时，他嘴角突然抽搐起来。
然后是整张脸。
手中拐棍掉落，整个人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全身强直却都开始不断抽搐痉挛。
“老爷！老爷！”杜管家吓一跳，连忙去扶他。
可杜老痉挛得厉害，整个身体崩得极直，脸上肌肉横抽，嘴里还开始流口水。
“你别吓我啊老爷！”
“快来人啊！”
“救命啊！”
“叫救护车！”
没走出几步的段月笙和叶桑都一激灵，回头看过去。
看到那一幕后，段月笙连忙跑过去，“杜老！”
叶桑靠在栏杆上，淡淡道：“他这是癫痫。”
段月笙豁地抬头，“桑桑，你能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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