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又不断的磕头。
“砰”。
枯老的手掌拍在女人的后脑，女人一下子就昏了，一条捆仙绳凭空把女人捆成粽子。
氤氲是第一次看见爷爷打人，而且还是打娘亲。
但她居然没有生气。
“小氤氲，来。”
爷爷对她招招手。
不管氤氲长多大，爷爷总在称呼她的时候会加个小字。
氤氲很温顺的依偎，爷爷抚摸着她的头说；
“小氤氲，爷爷问你问题，你按照你的心意回答，不能有半点的勉强。”
氤氲缓慢的点头。
“爷爷教过你空间知识。
你知道的，秘境空间内能有活物，就需要活物生存的条件。
这些条件很苛刻，差不多就等于重新复制了另一个世界。
在复制过程需要本源动力去设计、制定和开拓。”
“你娘说的没错，爷爷确实希望自己创造空间能是一个新的开始，哪怕爷爷为此变成一个类似于本源的物质。
一个学者最大的心愿不是活着，而是不断的证明自己的理论是正确的。你能理解爷爷吗？”
老人和蔼的问。
“嗯。”
此刻的氤氲变得沉默寡言，一种莫名的悲伤油然而生。
“可是就算秘境空间有了本源，它却是依旧不稳定的。
就像吹泡泡，太大了泡泡会胀破，太小了又鼓不起来。
所以人造秘境空间需要和外面世界维持平衡的一个点。
类似于在这个世界留有一个口子，很小很小的口子。
以便偷偷的排出多余的能量，或者偷偷的吸收这个世界的能量，维持空间的运行。”
氤氲很认真的听着，虽然这些内容爷爷已经和她讲过很多次了。
“所以那个口子最好能自我思维，像人一样知道饱或饿。
抱歉小氤氲，作为学者，爷爷有点自私。
要知道一个没有思维的口子，还不如没有，早晚会被这方世界挤破掉的。”
老人看向氤氲，其意味不言而喻。
“但是做口子的人已经不能再称为人了。”
“他不能说话，主要是不能让人造秘境空间的能量泄露。
并不是怕能量流逝，而是怕被这方世界的本源知晓，从而绞杀。
同样的原因也不能成家。
还要不断的流浪，确保安全。不能在一个地方呆超过二、三十年。”
“唯一的好处就是永远不死，直到空间破灭。
但那也不一定算是好处，也可以认为是永不超生。
小氤氲，爷爷再问你一次，你就按你的心意说，千万不要因为是为了爷爷或者为了娘亲而答应。”
“你愿意成为爷爷空间的那个空间口子吗？”
老者一字一字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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